話落,陸無雙意念一動,從七彩玲瓏鐲裡取出三萬兩銀票塞到北棠燁的手裡,“拿去給他吧。不然他這一路回東耀國只怕真的要天天吃粥啃饅頭了。”
“那你在床上等著我。”北棠燁身體一動,用他堅挺的昂揚頂了頂陸無雙的身體,又低頭啃了一會兒香甜醉人的雪峰紅梅,這才慢吞吞的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北棠燁,你到底醒了沒有?再不出來,我可就要掀簾進來了。”東方澈焦急的聲音再一次飄進帳內。要不是帳外有鐵衣攔著,他早就不客氣地衝了進去。
“來了來了。一大早的,跟喊魂似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北棠燁氣東方澈打斷他的好事,薄唇一動,自然是沒有好話應他。
“你怎麼了,一大早就板著個臉,一臉的不爽。不會是受了傷,憋得太久,慾求不滿吧。”看到走出帳篷的北棠燁,雖然一臉的陰沉,可是手上卻攥著一疊銀票,東方澈心情極好地開著玩笑。
“知道爺慾求不滿,你還敢一大清早地跑過來打擾我。”北棠燁氣憤地瞪了東方澈一眼,“拿去吧。趕緊給爺有多遠給多遠。”
笑嘻嘻地收起銀票後,東方澈黑亮的眸子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身形一動,繞過堵在門口的北棠燁,迅速地掀簾閃進了帳篷,嘴裡還同時開著玩笑,“瞧你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肯定被著無雙偷偷藏了一個女人在帳篷里正準備幹壞事。”
剛閃進帳篷,什麼都還沒有看到,就見一件東西迎面飛過來,劈頭罩下。等到東方澈扯下罩在頭頂的飛行物一看,臉色頓時一黑。原來剛才那件不明飛行物竟然是北棠燁脫下來的底褲。
“北棠燁,你好惡心,晚上睡覺竟然不穿褲子。”東方澈趕緊扔掉手裡的白色底褲,還放在腳下踩了幾腳,才解氣。
“爺就是喜歡光著身子睡覺,喜歡穿真空裝上陣,怎麼樣?”北棠燁挑著眉,勾唇笑得邪肆又張揚。他說話的同時,還故意抬了抬腿,修長的腿上的確什麼都沒有穿。
“噁心。”東方澈鄙視著他。
“噁心你還不快點離開。”北棠燁下著逐客令。
“我當然要離開。”東方澈邊說邊轉身,在北棠燁放鬆警惕的時候,東方澈飛快地又轉回身,往帳篷內的床邊飛快地跑去。
當東方澈伸手剛準備掀開床上錦被的時候,陸無雙的頭突然從錦被中冒出來,“東方澈,拿著銀票就趕緊滾蛋,跑到這裡來瞎折騰什麼。”陸無雙冷聲喝道。
東方澈知道北棠燁的帳篷內藏著一個人,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陸無雙本人。
“這就走。”看到從錦袍裡鑽出來的陸無雙,東方澈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人家早就拜過堂成過親,躺在一個被窩也不稀奇,可是為什麼心裡就是覺得堵得慌,十分的難受。
東方澈轉身,步伐微顯沉重地離開了北棠燁的帳篷。
本來還興致不錯的兩人,被東方澈這麼一攪合,興致全無。
陸無雙起床迅速地纏好裹胸部,穿好衣服,也離開了北棠燁的帳篷。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就看到獨孤依芳頂著兩個黑眼圈,滿臉怒氣地坐在桌邊。
“郡馬,昨天晚上你去了哪裡?”直性子的獨孤依芳開門見三,直奔主題逼問。
原來,昨天晚上她做了一個惡夢,半夜醒來,冷清清的帳篷裡只有她一人。而她一心愛慕的男人卻不再身邊,自然是氣得睡不著,坐在桌邊到天明。
“昨天晚上睡不著,又見你睡著正香,怕打擾到你,我就在外面走了走,最後在草地上過了一晚。”陸無雙隨口編道。
“你還騙我。在草地上睡一晚,能夠睡到連身上的衣服都換掉。你說,你是不是對無雙姐姐念念不忘,昨天晚上去了她的帳內休息去了。”獨孤依芳坐在桌邊胡思亂想了一晚上,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陸無雙是個女人,陪她睡覺的卻是個男人。
聽著獨孤依芳一口一個無雙姐姐,陸無雙真是覺得特別的彆扭。不過,現在人還在大西國,她還頂著郡馬爺的身份,面前的女人還得要哄好。
“郡主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連那個什麼公主住在哪個帳篷都不知道,怎麼去找她。”陸無雙耐心地解釋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要是你知道無雙姐姐住在哪個帳篷,你是不是打算去找她?”獨孤依芳沉著一張臉坐在桌邊,冷聲道。
面對無理取鬧的獨孤依芳,這一次,陸無雙是真真正正體會到,什麼叫女人難養?
“郡主,我這一輩子光疼著你一個人都來不及,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