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他中毒便罷了,於阿俊何干?塗菲媛見他攀扯阿俊,頓時不高興起來。
“塗姑娘,你可記得上次我們單獨談話時,我對你說的話?老周可不曾騙過你。”周監正肅容說道。
他不提這茬就罷了,既然提起來,塗菲媛免不了要同他算舊賬,當下冷哼一聲道:“不曾騙我?那白玉扳指也不曾騙我了?”
周監正頓時一噎,臉上現出尷尬之色,隨即咬了咬牙,狠心說道:“塗姑娘不妨聽老週一言。待老周說罷,若塗姑娘覺得不好,不妨叫沐神醫再給我身上加三分毒?”
“也好。”塗菲媛想了想,便獨自走進門,並關上了門。
她與周監正本來也沒仇,不過是弄了個陷阱奚落他,既然他已經被沐神醫修理好些時候了,倒不妨給他個臺階,叫他就下來了。
“有什麼話,你說罷。”塗菲媛道。
四下無人了,周監正的面上反而帶了兩分猶豫與躲閃,好一會兒才定了神:“有件事,塗姑娘恐不知情。不知塗姑娘可還記得,那次血染塗家院的事?打頭一人被我擒走了,卻並沒有死。我將他囚住了……”
“你為何不殺他?”塗菲媛聞言,立時面色變了,漂亮的眸子裡帶了兩分怒意。她記得祁朗等人對那場戰事的描述,端的是奇異詭秘,非常人所能面對。這樣的人,連麻一都鬥不過,周監正憑什麼敢將他囚起來,而不是殺掉?
周監正的眼中露出一絲尷尬,道:“總之,我囚他的法子,也不是常人能想象的。這回我身體受了重創,只怕對他的封禁要減弱。所以我想請塗姑娘對沐神醫說一聲,快些將我身上的毒解了,我要回去檢查那人的封印。”
塗菲媛冷冰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