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嗎?看他強勢的不容置喙的臉色,不悔有點哭笑不得。
不悔再次深深為自己的沒出息默哀,竟三言兩語就原諒了司重斐,他總是有辦法擊敗她的攻防,而她,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一個時辰後,司重斐突然發現不悔臉上的紅斑消失了,大感疑惑,於是不悔就把“過敏草”一事經過告訴他了。
“顧青,好得很!”
正在巡守的顧青忽然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有種不妙的感覺。
☆、207 十里飄香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不悔被勒令老老實實養著,每天被各種骨頭湯補得要留鼻血,聞著那味兒就想吐。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行動不方便之後,每天窩在小院裡無聊死了,司重斐那天之後愣是在她和蘇卿葉之間拉起了一條隱形的警戒線,防賊似的防著她往蘇卿葉那跑。
她找司重斐抗/議無效後,便每天軟硬兼施的要出府,起初他不鬆口,態度堅硬如鋼鐵,後來不悔故技重施不理他,這才換來一回出府的機會。
“小姐,好不容易王爺同意你出來了,幹嘛還拉著張臉啊?”採文坐在她對面,甚為不解。
“我能不拉著臉嗎?你說說,有他這樣的嗎?這樣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府裡待著!”不悔哐哐地拍著車壁,滿臉憤慨,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
她滿心以為出府就她和採文兩人,熱熱鬧鬧的將京城的大街逛個遍,可那可惡的司重斐,竟然派了烏泱泱一群人跟著不說,還不允許她拋頭露面,只能在馬車裡坐著。
還一臉嚴肅的說,“你手還沒好利索,為了避免你惹是生非,老實呆在馬車裡別出來,否則以後都不準出府。”
呸呀!這哪是逛大街,把馬車換一籠子,完全就是遛囚犯來了!
不爽,十分非常極其的不爽!
“小姐就忍忍吧,等傷好全了再出來玩也不遲,王爺也是為你好嘛!”採文小心寬慰著。
“為我好就限制我人身自由啊?那還不如為我壞呢!”不悔翻白眼。
她以前在丞相府時,她爹都沒如此限制她的自由,他倒好,這也不許,那也不準,打著為她好的旗子,完全限制了她的各種權利和自由,越來越過分了。
“停車,我肚子餓了,要吃飯了!”不悔化憤怒為食慾,拍著車壁嚷著。
“王妃~”飛宇伴在馬車旁,一聽不悔的話立刻回答道,“這才巳時一刻呢。”
“巳時怎麼啦?我不能餓?王爺說巳時不能吃飯嗎?”不悔沒好氣道。
“那倒沒有。”飛宇苦著張臉,為毛每次王妃火大的時候都是給他遇到呢?他沒有王爺的氣場,也沒有顧青的淡定,活生生的炮灰啊這是……
飛宇帶不悔來帶最有名的酒樓——十里飄香。
話說這十里飄香不是指菜香飄十里,而是頗具好評的名氣,不止十里,方圓百里都一提到十里飄香,無不豎著大拇指稱讚的。
為什麼有這麼高的評價呢?據採文的摻和著個人色彩的長篇描述之後,不悔總結為八個大字:皇家出品,必是精品。
不錯,這十里飄香的老闆不是哪個有智慧有手腕的人物,而是當今七王爺——那朵紅牡丹司重蓮開的,就衝著皇家名聲,能不出名嗎?
再者,背後有那麼大一尊佛壓陣,待遇福利啥的,自是最好的,手下員工自然也是最頂尖的,就算眼熱眼紅,也只能人前幹看著人後小人扎著,誰敢鬧事砸場子?那是不要命了。
久而久之,這十里飄香就這麼聲名遠揚了。
……
Ps。好久沒放小蓮花要出來了,下章放出來遛遛。【司重蓮一酒杯砸來:你溜誰呢?】
友情提示:不悔又要闖禍了……
☆、208 對牛彈琴
十里飄香上到掌櫃的下到打雜的,很明顯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見是飛宇既不驚詫也不慌張,很淡定把他們往二樓包間帶。
很有現代頂級會所VIP貴賓的感覺。
其實不悔也不是真餓,就是不想在馬車上呆坐著而已,隨意點了些菜,小二退下之後,她站起來細細觀察了下包間。
牆壁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搭配著房內擺設的幾盆綠景植物,恰到好處相得益彰,一襲雪粉的輕紗珠簾將包間一分為二,前頭還有一坐小高臺,上擺一架古琴,甚至還有供人休息的床榻。
看得出,房間的一物一景都極為講究,擺設都經過靜心設計。
果然是皇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