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這樣堅忍不發的性子,卻不能不讓人嘖嘖稱奇。
與此同時,九王府就如同滾燙的巖水裡滴入一滴水,頓時炸開了花。
自從得知不悔偷偷溜出王府,司重斐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時值深夜,侍衛暗衛派出去一批又一批,都是無功而返。
不悔就像是憑空消失,怎麼也找不到。
消失……不會的,她明明就說她回不去了,她不會消失的……
司重斐坐在椅子上,手指狠狠捏著扶手,一語不發,面色陰沉可怕。
顧青和飛宇來回撥動侍衛,不斷下達著命令。
“你,再領人去東街挨個盤問,你再去趟七王府,問七王爺見著王妃沒有,還有你們,出城沿路盤查,但凡見過或者疑似王妃的,都給帶回來。”
“是!”
他們的人已經快將整個京城掘地三尺,逐個盤查詢問,依然沒有收穫到王妃的任何資訊,急的飛宇煩躁地走來走去。
一個大活人,不會飛簷走壁,不是三頭六臂,怎麼就找不到呢?
一會,半個時辰之前派出去的侍衛回來了,向飛宇稟道,“將軍,北街沒人見過王妃,也尋不到王妃的蹤跡。”
“廢物!”飛宇氣惱了一腳踹倒侍衛,“這麼長時間,連一個弱女子都找不到,養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有什麼用?”
侍衛一個跟頭栽出去,爬回來惶恐道,“屬下無能,將軍息怒,屬下一定竭盡所能儘快找到王妃下落。”
飛宇虎目一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話音還沒落,他屁/股就捱了一腳,顧青冷著臉呵斥,“會不會說話你?不會就閉嘴!”
看見坐上司重斐森然目光,飛宇頓時恍然,扇了自己一嘴巴,“屬下該死,王妃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
隨著時間的飛逝,天色漸亮,可搜查結果依然一無所獲,大多數人已經不抱希望了。
就在顧青也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侍衛帶回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
“據店小二描述,王妃昨天上午去了聚福齋,點了壺茶坐了小半個時辰,不知發生什麼事急急忙忙就走了,茶水錢還是與她同桌的公子幫付的。”
“往哪個方向走了?”飛宇一把提起侍衛的領子。
“往,往南街方向而去,”侍衛駭了一跳,連忙答道,“可是屬下沿路帶人搜查,沒有發現王妃的蹤跡。”
☆、221 再拖下去,就要被折騰死了
“立刻帶人,以聚福樓為中心,往各個方向盤查,著重盤查南街,不準遺漏任何蛛絲馬跡!”
顧青一聲領下,又一批侍衛踏著晨曦之光湧出九王府。
“顧青,”這時,一直沉默著的司重斐忽然開口,“派人去查查與不悔同桌的那個公子。”
他是最後一個與不悔接觸的,找到他就能瞭解不悔離開聚福樓之前發生了什麼,以便推斷她遇上了什麼人,去了什麼地方。
“還沒找到不悔嗎?”聲音由遠及近,一抹紅火快速掠過來,急切的問司重斐。
“沒有。”司重斐冷然搖頭。
司重斐冷靜的坐在那裡,相比之下,司重蓮顯得比他還著急,那模樣,簡直都快抓狂了。
也不怪他如此著急,一開始他只當是不悔與九弟鬧著玩,嚇唬他罷了,可一晚上過去了還沒找到人,這就很奇怪了。
不悔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再過火也不至於驚動九弟出動所有侍衛大肆招展的尋人,還能耐著性子不現身。
只有一點能說的通,那便是她遇到危險,被限制了行動不能現身。
雖說九弟是不受寵的皇子,但到底是皇上的兒子,他的王妃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力和膽子。
而恰好擁有這個膽量,近期又與不悔結仇的,他只想到一個人,唐敏。
顧青看著司重蓮陰晴不定的臉色,試探問道,“七王爺,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我猜測,有可能是唐敏。”這也是他按捺不住,來這裡詢問情況的原因之一。
說到底,此事與他脫不了干係,他必須為此負責。
“唐敏?那個潑辣小郡主?”飛宇一聽,立刻大嗓門就嚷開了。
他十分反感唐敏,所以一聽是她,火氣立馬就衝上來了。
“還不能確定,只是我的猜測而已。”雖心裡有八成敢肯定,但還是缺少最重要的證據。
“去安王府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