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她才不會笨到自掘墳墓的去頂嘴,垂著腦袋,繼續緘默。
“王爺恕罪,小姐是無心之失,都是奴婢照顧不周,王爺要罰就罰奴婢吧!”採文看司重羽臉色不好,連忙跪下磕頭認罪。
“確實該罰。”司重羽掃了她一眼道。
見著司重羽真要罰採文,不悔哪裡還裝得下去,大聲嚷起來,“喂喂,別遷怒好不好?錯是我犯下的,有本事就罰我!”
“不不,是奴婢的錯!小姐,今天是你成親的大日子,怎能受罰?”採文急得直扯她的袖子。
“去你妹的成親,又不是我想的!”
話一出口不悔就自覺失言了,眼睛一轉,果然看見司重羽冷森森的臉。
“來人,將著翫忽職守,目無王法的丫頭帶下去。”
“是,王爺。”
門外進來倆侍衛,拖著採文就出去了。
☆、108 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不悔沒攔下,急得跳腳,“死小孩,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將你一人留在新房內,是以翫忽職守,你已是我的王妃,她卻仍不改口,繼續稱你為小姐,是以目無王法,本王說錯了嗎?”
司重羽冷冷撇著她,似笑非笑。
不悔心中氣憤,礙於身份和在場其他人,輕哼一聲道,“我就這一個丫頭,少了她會影響我的心情,我心情不好會做出什麼,不是我能控制的。”
司重羽眼睛微眯,威脅他麼?
“本王只是讓人把她帶下去。”沒他的命令,誰敢動她?
這女人平時挺聰明的,怎麼一成親就變笨了?她是故意的嗎?
不悔氣勢瞬時就弱下來,廢話,她哪裡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她悻悻道,“反正,不準隨便拿我身邊的人開刀。”
“如果安分守己,自然不會有事。”司重羽留下話,便甩袖離去。
亂七八糟的,看著就心煩。
司重蓮看完熱鬧,也跟著司重羽離開,走時還不忘回頭衝不悔比了比大拇指。
敗花,可比鮮花能折騰多了,精彩!
去死吧你!不悔衝他呲牙,揮了揮拳頭。
惹得司重蓮又是一陣好笑,直到走遠,那刺耳的笑聲才消失。
採文再回來時,帶了豐盛的吃食,可把不悔樂壞了,她正餓著呢。
兩個人開開心心吃完,開始整理一團糟的新房。
剛剛惹得司重羽不痛快,也不敢隨便差使府裡的下人,就自己把新房收拾乾淨了。
沒人收拾,總不能等著人來給你收拾吧?
她還沒那麼矜貴,也沒那麼矯情,做家務對她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更何況不收拾了,她今晚睡哪兒?
待收拾整潔,洗漱一番後,天色已經很晚了。
正要睡覺,不料司重羽那死小孩突然又回來了。
不悔驚奇地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本王在自己府邸,去哪還要你批准?”他自顧自的越過她走到床邊,“愣著幹嘛,寬衣。”
呃?寬衣?替他?
靠!拿她當下人使喚呢?
“自己又不是沒手?自給自足豐衣足食不懂啊?”
不悔撇撇嘴,沒理他,脫了外衣,僅著純白褻衣,拉開一床大紅鴛鴦被就躺了進去。
☆、109 你不會要和我睡吧?
不悔以為他會氣憤地甩袖而去,不想他卻悠悠哉哉的自己脫了衣服爬上。床來。
“你不會要和我睡吧?”不悔驚異地瞪著他。
不是怕他,更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做什麼,一個九歲的毛孩子而已,她根本不擔心。
她詫異的是,以他高傲的性子居然會與她同枕?
不是妄自菲薄啦,只是他們彼此都清楚這樁婚事是做給外人看的,現在又沒有外人,他演給誰看?
“怎麼?不行嗎?”他淡定的扯過另一床被子,躺在不悔身側,瞥了她一眼。
不悔噎住,她盯著他那張病態白的小臉,風輕雲淡,好像兩人一起睡是天經地義般。
好吧,她沒有他淡定的氣度,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睨著他。
“有什麼目的,直說無妨。”
司重羽卻翻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
“睡覺。”
呀!這死小子!
不要當她是傻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