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的腳踝看去,一條常常的鎖鏈被固定在床前的牆壁上。
他把她徹底禁。錮起來了。
陸浣晨垂著頭用手去掙脫著鐵鏈,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頂多只能給予她一些心理上的寬慰。
至少在這樣的局面下,她並非什麼都做不了。
就在陸浣晨徒勞無功的時候,門口傳來咯吱一聲,陸西白走了進來,緊接著跟在他身後的下人在把草藥和飯菜放在桌子上,沒等陸西白指示就很識趣地先一步離開了。
陸浣晨當然聽到了他的動靜,但她就像是有意忽視他一樣,依然只專注著手中的鐵鏈,對著身旁的人不聞不問。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浣晨就像是終於認命一樣,賭氣地將鐵鏈扔回原位。她看也不看陸西白:“大祭司有何貴幹?”
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是話語間卻有著難以掩飾的不忿。
或許她現在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折磨自己,還有眼前這個打著愛她的名義卻屢次三番傷害她的人。
陸西白卻不惱,他垂眸注視著臉色蒼白的陸浣晨,低聲道:“為什麼要逃走?”
陸浣晨完全沒想到陸西白會這麼直接。她略有些驚詫地抬眼看了一下陸西白,語氣略帶嘲諷:“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陸西白垂下長長的睫毛,遮掩住眸中幾近隱晦的情緒:“你給過你機會,我以為你最後會改變心意的。”
然而結果卻令他失望了。
陸浣晨笑起來:“你不是早就應該知道了嗎?我寧願死也不想待在你的身邊。”
陸西白看上去有些受傷,不過這樣的情緒轉瞬即逝。他直直地看向陸浣晨,聲音清冷,帶著某種莫名的堅定:“除了離開,我可以容忍你做任何事。”
陸浣晨一點也不避忌他專注到有些灼熱的目光,同樣死死地盯著他:“任何事?我要殺你,你也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