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言行,有知足常樂的心胸。才是正真的向佛之道,我本是俗人一個,只想著自己心外無佛,自己純真的本性就是佛。所以。。。。”
那戒嗔卻說:“薛施主這話,難不成砍了竹子就是本性了。。。。好好的毀了生靈的生長之道,逆其道行之,哪是向佛之人應該做的事。”
劉枋聽完嘉鈺說的一段話,卻在深思,平個只以為是個貪玩的的小姑娘,沒想到還能說出這番大道理。為怕她受住持責怪,本想依著和住持的關係幫著勸兩句,沒想到根本沒用上自己,就已經看出莫言住持眼裡會心的笑了。於是退在一旁勸安哥兒別鬧脾氣去了。
“小師傅這就說的有點認死理了,我本是希望世間萬物順其自然,只是以平常心見竹林茂密,伐掉幾棵竹子,讓其他的竹子能更好的接受陽光水分生長,這弱肉強食也表現在樹木花草之間啊!總有些竹子會因為生長空間不足而滅亡,何不犧牲自己成全自己的兄弟姐妹呢?”嘉鈺真想抱著自己親兩口,能說出這番道理出來。
戒嗔想著自己佛門弟子,怎麼還會被俗世中人弄得啞口無言,只好反問道“施主怎知被您伐掉的竹子願意犧牲自己,成全他人。”“那戒嗔師傅怎知這些竹子不願意呢!”嘉鈺真想用子非魚焉知魚之樂這篇文言文來長篇大論講個故事來證明自己。
這時莫言住持開了口:“這竹子之事就罷了,戒嗔和小施主說的都有道理,貧尼就不希望大家爭論了。等喝上了住持讓人上了茶水,細說之下嘉鈺才知道,原來是袁慕安自個去砍竹子,誰知高興過頭劃傷了手,回去給那曹管家看見了,還沒怎麼傷心生氣,幫著包紮了傷口,勸著少爺不要再去。
住持就那就被戒嗔告知親眼見著袁慕安把竹林毀成那樣,親身去瞧了瞧,竹子被伐的地方新舊程度不一樣,就知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才請來劉枋他們細問。這劉枋當然知道是誰的傑作,剛打算道歉平息這事,袁慕安就吵著說是自己弄的,不關別人的事。曹管家一心疼,這不就把嘉鈺供出來了。。。。
額。。。。。嘉鈺心想還真是錯怪了這講義氣的同謀。卻不知好幾道深思的目光正暗暗地打量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唉,這幾天身上面板過敏了,好痛苦。然後明天搭車去省城,準備看後天的演唱會,向大家說句不好意思,可能四月一號才能更新了。因為是花血汗錢買的門票,帶病也要掙扎著去看啊。。。。
☆、第 7 章
這主謀還在心虛著,幸虧溪水裡的魚不像竹子死長在那,游來游去沒有定數,不然這下殺生的罪名是跑不掉了,總不能說明明自己吃得飽,還要以向佛之心替佛主來嚐嚐魚的味道吧?罪過罪過。。。。
莫言見著這小施主在那神神叨叨的不知是念經還是怎麼的,於是上前和藹的問道:“小施主佛學悟性極高,不知道在施主眼中,什麼樣的人才能稱為是佛?”
嘉鈺心想客氣客氣,只不過是在以前那一世多活了些歲數,看的開了些。當下也是一本正經的想了會才說:“應當是說話不急不慢;吃飯不鹹不淡;遇事不怒不怨;待人不分貴賤;得失很少分辨。才是真正成佛之人。”回想著前世上旅遊專業課的時候,就有一門宗教學科,背了多少個菩薩羅漢的名字,還找了好些類似的書,當時看的是這些話,希望沒說錯。
戒嗔不信:“難道就這麼簡單?”嘉鈺笑著答道:“就這麼簡單。”
“那不都成佛了?”望著戒嗔半信不信的樣子,嘉鈺卻說了一句:“可是卻至今尚未遇見啊。”
眾人恍然大悟,這真正地才是最難達成的。嘉鈺看著住持那樣,就怕把自己留下來細說佛理了,急忙解釋著說:“像我等俗世中人了,自然是比不上師傅們在這清淨之地潛心研習的透徹。”莫言見狀便吩咐著戒嗔拿來一本親手抄寫的經書送給了嘉鈺。
大家辭過住持離去,嘉鈺路上瞧著袁慕安的怯樣,只好上前說:“慕安哥哥,沒什麼,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我也有不應該的地方,下次我們再找些有趣的玩意就行了。”心下正想著他怎麼會跑去砍那麼多些竹子,一天也用不完啊?
這時劉枋上前向嘉鈺辭行,“嘉鈺妹妹,安哥兒只是怕你以後還要用這些,先替你做好,我們明天就要啟程離開汾州了。只是還沒跟妹妹說,就出了這檔子事。”恍然一聽這個訊息,嘉鈺也是吃了一驚。“劉枋哥哥,你們這麼快就要走了啊?唉。。。。。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呢。。。”一時覺得有些離別的傷感縈繞心頭。
“嘉鈺妹妹,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你等著我!”袁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