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搞出來的。
“沐昕,我怎麼覺得你知道是誰要陷害我們似的?”君月梅不由問道“你又沒見到皇祖母與皇叔,怎麼就知道他們中的是浮沉,而非沉醉?”
“我猜的。”秦沐昕非常淡定地丟擲三個字。
“你也知道沉醉與浮沉?”君月梅很好奇,她都分不清這兩種毒呢。
秦沐昕說“正好聽說過。”
“我怎麼覺著你那麼神奇呢?好像什麼都懂似的。”
“其實,我寧願什麼都不懂。”如此,也不會惹得君離琛一再懷疑,而她與君離琛也不至於會走到今天這樣一步。
罷了!秦沐昕搖搖頭,這次的事情過去,她便要讓君離琛做出一個選擇性,若他選擇留下饒雪,那麼……她便只能離開了。
秦沐昕三人雖處天牢,但她們的身份擺在那裡,那些獄卒到底是不敢怠慢了,故而,過得也不算太難。
天牢外,君臨碩與三司會審的三位大人都非常努力地查詢證據,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放過,君離琛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一面要查證據救秦沐昕,一面要忙著尋人救饒雪,幾天下來,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不過,君離琛的努力總算也沒有白費,愣是讓他查出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原來,整件事情都是二皇子君域琛弄出來的,也不知道君域琛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說君離琛與擁有玄靈狼毫的女子關係密切。
後,見其帶回饒雪,他便以為饒雪是那個女子,便想著對她下手,但又在偶然的機會得知秦沐昕才是那個女子,於是,他便動了心思,想著借皇后與大世子的手,一舉除掉秦沐昕與君離琛。
順著這條線索,君離琛果然又不負辛苦一場,找出了所有的證據,足以定二皇子君域琛一個死罪了。
君離琛覺得整件事情,似乎太過順暢了一些,令他不得不懷疑,這又是哪一位的手筆,想要借他的手,來除掉君域琛這個人。
君離琛將證據都給了君臨碩,其想法也都跟君臨碩說了,君臨碩很贊同君離琛的想法,但是,暗處那個人的手段非常高明,且心思細膩,任是他們怎麼努力,竟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不論哪一條線,到君域琛那裡便結束了,再無其他。
對方根本無意要秦沐昕和君月梅、可心三人的性命!對方對他們的行動很瞭解,或者說,對君離琛的做事手法,乃到他這個人都非常瞭解!對方想要借君離琛的手除掉能力最弱的世子君域琛。
以上三點,乃是君臨碩得出的結果。
看似沒有什麼矛盾的結論,卻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若對方只是饒這麼大一個圈子來對付君域琛,根本沒有必要,那麼,對方到底圖什麼呢?
“沐昕!”君離琛非常淡定地吐出這麼一個名字,心裡卻猛地疼了起來。
澤琛,這一次,又是你,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君臨碩顯然有些不明白,也不怪他,他常年在外,對當下的局勢並不清楚。
“沒什麼!”君離琛終究是沒有吐出君澤琛這個名字來,他覺得,到底是他對不起君澤琛在先,如果當年他沒有那樣做,今日,澤琛也不至於跟他如此遠吧?
開審的日子很快就來了,三位大人主審,君臨碩和四位世子都是旁聽,他們依次坐下,因著此次的案件非常特殊,刑部將事情給封鎖得很好,此次審判阻止了一切百姓的圍觀,在結果出來前,不曾透露過半個字。
在此前,為了避嫌與案件的公平性,也為了讓秦沐昕她們三人的罪名更易洗脫,君臨碩阻止了所有人去天牢看望秦沐昕與君月梅,以及可心三人,對於她們三人的情況,也只是聽聞,據說,獄卒念她們三人的身份,也不敢怠慢,故而,她們三人在天牢裡過得並不算差,但是,他們依舊不敢抱什麼希望。
待秦沐昕與君月梅、可心三人被帶上堂時,儘管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君臨碩與君離琛等人還是嚇了一跳。
不論是秦沐昕,還是君月梅,抑或可心,都整整瘦了一大圈,身上穿著被關進天牢時的衣服,凌亂不堪,髒得可以,髮絲也是凌亂的,臉色蒼白,看起來真真是說不出的狼狽,不過,相較於君月梅與可心,秦沐昕的情況要好上一些,或者說,是她的氣質使然,使得她看上去,也不是那般狼狽了。
君臨碩與君離琛皆是心中一疼,眼神裡的心疼也是明顯地溢了出來。
秦沐昕抬眸看了看君臨碩,回以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又看向君離琛,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秦沐昕微微一笑,扭頭掃了一眼大世子與二世子,當視線對上四世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