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想到這次她吐血暈迷,連太醫都束手無策的事實。朱巧昕飛快否定道:“不可能,她沒有理由這麼做。而且以前的兩次我雖不在她身邊沒有看到,但這次我卻是看得真真切切,她不可能騙我的。”
“她沒有騙任何人!”不知該怎麼解釋,想了很久,朱高飛轉身看向自己的妹妹抬手比劃道:“就像小時候我們要是惹母后不開心,她就時常的按住額頭說頭疼。就像有人心中有事,那他便有可能睡不著覺。就像一個人難過了,即便她不哭,整個身子都會一下子發冷一樣。其實越清風的就是這樣,只是可能她想的太多,情緒比別人強烈的多。所以在她受不了時,她的身體就會替她反應出來。可能是因為她的身份,可能是因為我們朱家一門正好有心悸的毛病,所以所有給她診斷的太醫,就理所當然的將她身上所有的異常都歸結到了心悸。”
“我不明白!”轉頭看著床上那比以前明顯消瘦的人,朱巧昕慢慢的搖頭。
“她是生病了,但你也看到了。她第一次犯病後根本就沒有暈迷多久,而是連夜立即進了宮。”仔細的回想著,剛才在她們睡覺時,雲行和朱鄭堂的每一句話,朱高風繼續道:“第二次,鄭堂說,他派過去的人明明見她一落水臉色就不對了。但是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死在遲江時,她卻硬生生的挺住直到上了岸邊才開始發病。還有這次,雲行告訴我,他第一眼看到她時,便感覺她連吸口氣都苦難了。但是事實上,她卻是在處理完了一切後,才在大家的注視下暈了過去。這次也時,她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挺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