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大喜歡我使毒,巧在這本事她學得也不仔細,倒是那一手醫術,已漸有些青出於藍了。”
洪綃手一停,嘴角的笑容也含斂了,她端著臉色道:“這世上,唯有獨一無二的才叫做寶物,倘若隨了旁人的模樣,也終究是個贗品。相思再乖巧、再溫順,也是獨特的,與旁人不同的,絕不能成為誰的替代。這於她不公,於我也是不公的。”
她說得有些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著。
一丈紅輕撫她的背,好半晌才使她寧靜下來,一丈紅輕笑道:“好了,我就是這麼一說,何須生這樣大的氣。”
洪綃問道:“我好奇,你從前究竟與相思說了些什麼,怎麼她會突然間對著我說出那些話?”
洪綃將相思當作一丈紅的後嗣,當作自己的晚輩親人看待。
“怎樣的話?”
洪綃揉了揉鼻樑,怎樣的話?她怎好說出來。
向一丈紅道,你的弟子對著我,一見鍾情,二見傾心?
那是什麼胡鬧的戲碼啊。
“總之,是一些……令人擔憂的話。”
一丈紅狹了眼眸,嫵媚之上,又層層疊疊開出狡黠來:“比如……鍾情於你?”
這模樣,活脫脫便是算計上人類的狐狸精。
洪綃在她肩頭擰了一把,除了衣料,實在沒擰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