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小籌籌你要給力啊!
這時候千萬別告訴我,你蠢萌到聽不懂我就臥槽了。
幸而BOSS在危急時刻還是比較靠譜的,在我只唸了一遍咒語的情況下,那瓶丹藥就憑空漂浮到了那名女修眼前。
“哼!你說是凝神驅術就是凝神驅術嗎?這點雕蟲小技在場誰人不會?可是剛才卻並非如此簡單!”那名女修冷笑一聲,顯然沒有上當,不過眼神中卻挑釁地露出了“有種你就露幾手厲害的來證明一番”的神色。
我微微一笑,很爽快地命令道:“開啟瓶塞,往她傷口上倒。”
那瓶子彷彿聽懂人言般,即刻蹦出了瓶塞,在虛空中呈九十度直角,一癲一癲十分有規律地倒出藥粉,傾撒在那女修還插著劍未拔出的傷口上。
然後我刻意皺起眉,做疲倦狀地道:“一下子倒完吧!然後回到我手上來。”
四周靜謐一片,包括那名女修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這“凝神驅術”確如適才她所說,在場所有的修士恐怕都會使用,但能像我適才那樣,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並且毫無偏差的話,那必須得經過長年累月的練習,或築基以上的修為才能做到。
我露這一手,一是為了打消部分人的疑慮,畢竟接下來還有好幾輪的比試,場場都這樣莫名其妙地贏了對手,保不定最後會惹來麻煩,乾脆一開始就霸氣側漏一番,就算現在面對些許質疑,也總比積累的質疑爆發要好些,假若後面一路贏下去,那大多數人也只會想“哇這人好強,不過鑑於他第一場就巴拉巴拉,所以也很正常啦”而不會想“這人定然有些什麼古怪,每次都贏得莫名其妙,說不定是魔修啊巴拉巴拉的”。
二是為了顯露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假設接下來遇到很強的對手,將對方打敗也顯得理所當然,而不是驚呆四方。
嘛,所以這一切都是為了接下來能更好地低奢內,才表現得如此高大上,絕壁不是我為了享受主角君才能擁有的光環而製造這個一鳴驚人的機會的!
瓶子將粉末撒完後,猶如乳燕投林般歡快地掉頭飛回到了我的手上,而我卻故作一副大汗淋漓的氣虛狀,一邊將瓶子塞入懷中,一邊勸說著那位看似受了重傷卻賴在地上不走的女修:“姑娘你看…你總算相——”
話還沒說完,異變卻生,我眼角餘光只來得及瞥見那女修詭異的一笑,隨後便又是寒芒一閃,那柄猶在女修身體裡的劍便如閃電般射向了我!
霎時,我連閉上眼睛的動作都來不及完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觸碰上了我的胸口。
但,預期的痛楚仍未降臨。
四周再次靜謐了下來,我嚥了咽口水,僵硬著身體,目光先朝那名女修看去,只見她瞪著雙銅鈴大的眼睛,挺著露出一個窟窿的身體,以一種扭曲的怪異姿勢臥倒在地,眼神中滿是驚懼。
確認她沒有威脅後,我再將視線移往仍頂在我胸口上的那柄劍,與它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它才“哐當”一聲響,落到了地上。
我也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我擦,真TM兇殘!
幸好BOSS給力啊給力…不然我這小身板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直到此時,看臺上那個睡眼惺忪的金丹期老者才慢吞吞地揮了揮手,旁邊側立著的道僮立即喊道:“此次比試,左方獲勝,請勝者上臺取物。”
我趕緊屁顛屁顛地衝上去,在小道僮略帶輕視的目光下,隨機抽取了一個紙條,得到下場比試的時間地點後,我就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了。
一進洞府,我便開啟了廖老爹留下的禁制法術,再三確認已擺脫了路上那幾個小尾巴後,才呼喚韓籌現身。
只是眨眼的功夫,韓籌那瘦削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恩人啊!”我一見他便熱淚盈眶,箭步上前便要握住他那雙細瘦的爪子,來回搖晃一陣方能顯示出我那濃重的感激之情。
可惜,對方眼明手快地避開了。
我瞬間產生了一股被嫌棄的失落感,但很快,對方便丟擲了一句話,成功轉移了我的注意力:“你這樣不行,明日跟我一起修煉吧。”
咦?哪裡不行了?這不是很成功嗎?
我想起那枯燥至死的修煉方法,頓時蛋疼了:“韓公子,今日不是很成功麼?哪裡不妥了?”
韓籌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漸漸地,在他那平靜無瀾的神色中,我感到了一陣陣的羞恥。
最終,我實在頂不住這種莫名的壓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