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白皮粉肉的兔耳朵!
而其中一條正被一隻女人手擰扯著。
媽蛋!這根本就不是我的身體啊啊啊!
我忍不住仰天長嘯,奈何嘴巴張得再大,也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那女人皺著眉頭盯了我半晌,最終得出我已傻的結論,放過了我那莫名存在的兔耳朵,罵了一句‘雜種就是雜種’後,突然渾身一顫,變成了一隻小小的母猴,在我驚奇的目光中迅速地躍上樹枝,飛跳而去。
可我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事物,一道聲音又遙遙傳來:“啞巴,你站在那做什麼?”
池塘對面,繞岸垂楊下,一個長髮男人正對著我,很明顯,那道聲音是他在叫喚我。
“天啊,你怎麼渾身髒兮兮的,快去洗乾淨,要是衝撞了貴人如何是好?”儘管對方語氣相較那猴子女人要好許多,但意思卻仍然差不多。
兩人都怕我這身汙穢衝撞貴人,這證明了我目前所待的地方絕不是一般人家。
雖說沒有了記憶,但適應環境我比任何人都要經驗豐富,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我從善如流地跟隨著對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那男人也是著古裝,但一頭及腰長髮既不束也不挽,隨意地披著,長相清秀,氣質溫和,跟正常人差不多,但一雙眼睛卻是紅通通的,像是剛哭過般,與我這具身體的眼睛如出一轍,於是我懷疑對方也跟我一樣是隻兔子精,不過對方的耳朵很正常,我也只是想想罷了。
對方將我帶回住處後,就有事先行離去了,我趁這會洗澡,將衣服脫去,仔細地觀察起了這具身體,好在除了頭側垂著兩隻兔耳,身體白了點弱了點,好吧,還矮了點,其他都與正常人無異。
剛洗完澡,就又有人找了上門,我硬著頭皮地裝作原主,按照吩咐依葫蘆畫瓢,一天下來,倒也沒人看出我的不同。
在還沒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