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是用來釣出姚太傅,二是用來給各在觀望中的朝臣勢力提個醒——該是時候抉擇出派系了,三是羞辱我,這是必定的。
哪知,場面一再失控,脫離了大娃二娃的掌控,我又是贏了賭約,又是將二娃給搞成重傷,這場戲唯有早早落幕。
別看大娃長著一副理智仁慈的聖父模樣,實則斤斤計較到不行,雖然當場放走了我與四娃,但背後的齷齪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否則,我又怎會步步敗退,堂堂攝政王連餐熱飯菜都吃不起,以他的陰鬱脾性,我完全相信,若是有朝一日他清除掉了所有障礙時,必定會將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哥哥,書。”正當我晃神間,一雙纖細冰涼的手卻忽然摸上了我的臉,我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上。
近半年來的調養使得他身量抽高了一大截,細幼的軀體宛如柳樹抽芽般變得挺拔、修長,少年青澀的五官也逐漸長了開來,智力不足所帶來的缺陷在他臉上卻一丁半點也沒顯示出來,長期的寡言少語反而帶出一種雋永沉靜的氣質,隱約形成一張漂亮面孔。
“書?什麼書?”我略微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隨口回道。
蕭紹酬收回他那雙冰棒似的手,從地上拾起一本書遞還給我。
那是本山海奇志,是從靜山楓苑帶回來的,當時的我秉承著寧帶錯不放過的原則,將先帝部分遺物都給遷回來了。
這本書大概是我前幾日為了消磨時間,胡亂挑出幾本雜書放在桌上的其中一本,但我還沒來得及翻看,適才恍神時,可能不小心撞了下來。
我拿起這本山海奇志,隨意地翻了起來,這本書的內容類似於我在現實世界中的《山海經》,全是講述一些匪夷所思的靈山異獸,神話傳說之類的,百般無聊下,我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