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著杯子也不動彈,冷冷的道,“我不會喝酒。”
吳邪說,“小酌兩杯而已,又不是灌你酒。”
張起靈十分倔強的站在屋當中,吳邪頓時惱火了,道,“你這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當心我到張啟山那告狀,讓他跟你媽說,好好收拾你。”
吳邪這句話本是無心的,初到張家時就聽張啟山訓斥張起靈說,‘你不服管教,我就告訴你媽,讓她管教你。’張起靈當時就服軟了,吳邪天真的認為張起靈是因為懼怕他媽媽,可這話聽到張起靈耳中就變了味道,他以為吳邪知道自己和張啟山的交易,誤會成了吳邪在威脅自己。
張起靈把心一橫,直接舉起那瓶紅酒對著嘴巴灌進去,吳邪看傻了,等他反應過來,那瓶紅酒已經下去了多半瓶,他趕緊奪過來,“你瘋了?喝酒不是這麼喝的。”
張起靈的白禮服上都是紅酒的顏色好像血一樣,他喘著氣道,“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可以出去了嗎?”
吳邪看看剩下的半瓶酒又看看張起靈,弱弱的道,“你,你沒事吧?”張起靈冷靜地道,“死不了。”
那瓶酒裡下了春藥和胖子說的那種不知名的迷藥,胖子說喝一杯就夠了,這傢伙喝了半瓶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嗎?吳邪思忖了半天,因為聽說過有吃春藥過量死亡的,放心不下還是決定給胖子打電話問問,於是他說,“那你休息吧。”
吳邪出了張起靈的臥室,給胖子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胖子道,“天真,現在正在性福的海洋裡遨遊呢吧?”
吳邪惱火的道,“屁!”“我發現這傢伙就是我的剋星,我本打算騙他喝一杯酒然後辦正事,他把那一瓶都灌進去了”。“不會出什麼事吧?那藥量大了會怎樣?會出人命嗎?”
胖子一聽也有些緊張,“沒試過啊,要不你進去看看,這種抑制神經的藥吃多了肯定不好。”
吳邪罵了聲髒話,掛了電話去推張起靈的房門。媽的!竟然鎖上了。吳邪把耳朵趴在門上廳裡面的動靜,原來隔音做的太好也是有弊端的,他不禁開始咒罵裝修工人。
張起靈!張起靈!
叫了兩人無人應答,吳邪真怕那人死在裡面,趕緊找到備用鑰匙開了門,床上並沒有人。吳邪找到衛生間,聽到裡面傳來嘔吐聲和水聲,喝這麼多酒不吐才怪。
吳邪推開衛生間的門,見張起靈趴在馬桶前乾嘔,好像並沒吐出什麼,看他那難受的樣子,有些自責,於是低聲道,“我給你倒杯水?”
張起靈聽到聲音猛地回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吳邪按到衛生間的牆壁上,狠狠的道,“酒裡放了什麼?”
吳邪幾乎斷氣,他看到張起靈的眼睛裡透出了殺機,心裡害怕道,“我,我不知道啊。”張起靈並沒有鬆開的跡象,吳邪道,“我真不知道,……好吧,我放了些春藥,只是想捉弄你一下。”
吳邪艱難的說話,說完這些他感覺到張起靈的手鬆了,並不是他的話打動了張起靈,而是藥力發作導致的沒力氣。
張起靈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渾身麻酥酥的,一陣陣的痙攣傳遍全身,那種感覺既愉快又痛苦。特別是自己的分身都跟著精力充沛起來,這點讓他很懷疑。
吳邪看張起靈無力的撐著牆面,試探的過去道,“你,還好吧?”
張起靈的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吳邪看他臉色潮紅情況不太好便說,“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去醫院。”他低頭一看,張起靈頭上都是汗渾身都抽搐起來,這下吳邪也害怕了,趕緊給胖子打電話,“媽的你個死胖子,我這要死人了。”
胖子道,“怎麼了?”
吳邪說了一下張起靈的情況,胖子道,“你他媽的傻啊,那是春藥吃多了,高#潮的症狀。”吳邪問,那怎麼辦?會不會死人啊?
胖子說,“打飛機你會不?你給他打飛機,射出來就好了。”
吳邪頓時覺得自己十分悲催,本來是要征服人家的,結果淪落到給對方打飛機,這他媽什麼事兒啊?
吳邪扶起張起靈說,“走,到床上去,我幫你。”
張起靈突然大力的將吳邪推到衛生間門外,碰的一下關上門。吳邪一個趔斜坐到地上,屁股摔的生疼,罵道,“小爺要伺候你,你還嫌棄是怎麼的?”
張起靈沒有回答,吳邪以為他在裡面自行解決呢,很快傳來的水聲告訴吳邪並非如此。
吳邪在衛生間門口守了半個多小時,裡面的水聲就沒斷,眼皮都開始打架了,也不見張起靈出來,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