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把人家弄傷了吧?”
本來這些葷段子的玩笑吳邪是不忌諱的,也總拿這些橋段說道may,不知怎的,今天說道張起靈身上吳邪特別的反感,好像玷汙了那個人一般,立刻不悅的道,“胡說什麼?他是胃不舒服。”
May收斂了笑容道,“看來你挺在乎他的,那我算什麼?你結婚都沒告訴我一聲,起碼我這個舊愛也該得到一個分手資訊吧?”
看may那傷心的樣子,吳邪心裡覺得不好受,他並不是故意瞞著他,只是當初跟張起靈結婚只是走個過場,婚禮過後各過各的,也並不影響和may 的相處,只是張起靈的突然住院打亂了節奏。
吳邪柔聲對may說,“我不是有意瞞著你,我結婚是家裡的意思的,當時也是被強迫的。”
May道,“我看你對他可不像被強迫的。你都沒餵過我吃飯。”
原來他一直在外面?這時護士走過來,對吳邪說,“張起靈的點滴拔針是嗎?”
吳邪光顧著在外頭說話,忘了張起靈還輸著液,肯定是他自己按的呼叫鈴,吳邪顧不上may趕緊跟著護士進去,may緊跟在身後。
果然,輸液瓶子裡的液體已經沒有了,吳邪抱歉的道,“你怎麼不叫我?”
張起靈說,“有呼叫器。”
吳邪無語,may看著吳邪對張起靈關心的樣子,心裡憋氣,他和吳邪相處了兩年,,當初攀上吳邪確實是看中了他的背景和身份,但如今若說沒感情那是假的。
護士拔了針頭後離開了,張起靈揉著剛輸完液的手背坐起身,吳邪看到趕緊制止道,“別揉,會淤血的。”說完坐在床邊幫他按住手背。
吳邪做這一切純屬發自內心,並不是刻意演戲,而May卻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張起靈也注意到了這個陌生人,may突然賭氣的對吳邪道,“吳哥,你不打算介紹我們認識嗎?”
吳邪當然知道may的用意,冷笑了一下道,“好。這是張起靈,我的愛人。”
張起靈愣了一下,吳邪繼續道,“這是may,我的朋友。”
原來只是朋友,may心裡傷感的道,不過也是,否則讓吳邪怎麼介紹呢?床伴?情人?
May笑了笑,道,“你好,我該怎麼稱呼呢?叫嫂子?”
見張起靈皺了眉毛,吳邪道,“靈少。”
May打了招呼,強顏歡笑的坐下跟張起靈拉起了家常,“靈少的相貌真是讓人嫉妒,難怪能讓吳哥看上。吳哥可是圈裡數的著的高眼光。”“我聽說你胃不舒服?明天煲湯給你帶些過來,吳哥都可愛喝我做的湯了。”
張起靈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頭,至於後面的話他根本沒仔細聽,這個男人和吳邪的關係他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
吳邪怕may說什麼讓張起靈不高興的話,便說,“行了,起靈該休息了。”may這才離開。臨走前他指望吳邪能送送他,可惜沒能如願。
May走後,吳邪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那個,他…。。”
張起靈淡淡道,“你的情人?”
吳邪一愣,道,“那個,那個……”
見吳邪尷尬,張起靈道,“我隨便一問,你可以不回答。”
媽的,小三爺又不是頭一次有情人,怎麼跟被人抓姦了一樣?吳邪非常懊惱自己的反應,以前的他以情人如雲為榮,怎麼今天弄得跟見不得人一樣?
兩天後,張起靈出院了。
吳邪親自接他回家,再次回到吳邪的別墅,張起靈有種新生的感覺。因為吳邪對他的態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吳邪總是想盡辦法捉弄他,而現在的吳邪處處小心謹慎,生怕說錯一句話。
吳邪也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以前他對張起靈有輕薄的行為那純屬想捉弄他,心裡還是很清靜的。現在好像變的不一樣了,出院的第一天晚上,張起靈洗完澡披著浴巾出來喝水,吳邪無意間看到他健美的背影,興奮的老二都跟著立起來,幸好他穿的上衣夠長,才沒有被張起靈發現。回到臥室,吳邪輾轉難眠,想到張起靈就睡在隔壁,跟他相鄰一堵牆的距離他就抑制不住的興奮,好不容易睡著了還做了春夢,夢裡滿是張起靈的裸#體。
吳邪將這一切總結為,自己的慾望沒有得到滿足,他不是個禁慾的人,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所以他第二天就聯絡了may。
May像往常一樣熱情的迎接吳邪,發現吳邪的習慣有了變化,吳邪從不帶他回家,而是習慣留宿在他這裡,晚上來白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