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手裡。據說一些瑣碎的小事嬴政也要親自去管一管。嬴政的勤政甚至可以比得上差不多兩千年後累死的那位清朝皇帝——雍正大帝。
靳軻覺得當皇帝好累啊,尤其是做嬴政這種建立豐功偉業的皇帝更是容易累死,自己還是乖乖地做自己的普通認吧。沒準兒將來有一天神明開恩,自己還能回去。
想了這麼多,靳軻的思路被胡亥打斷了。
“師父,我們去玩吧!”
“又玩?”靳軻有些為難。雖然胡亥是個小孩子,但是胡亥拉著自己玩的遊戲永遠都避免不了磕磕碰碰,自己現在渾身上下哪哪都是傷,哪哪都疼,實在不想玩啊!
但是靳軻又不好意思拒絕胡亥,看胡亥的樣子就知道這位小公子已經很久沒有玩伴了。
正在靳軻愁著怎麼辦的時候,趙高這個救星突然開口了:“小公子,靳軻先生身上有傷,大王囑咐了,千萬不能讓先生動。”
嬴政被搬出來之後,胡亥明顯不敢再說讓靳軻陪自己玩的話了。但是他又很想玩,都快哭出來了。
靳軻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小包子,心想:小孩兒就是小孩兒!
“趙高大人,不然您陪胡亥公子玩一會兒好了?”靳軻出主意。
“這。。。。。。”趙高有些為難。
“大人不用擔心,這又不難!”靳軻勸說。
“那。。。。。。好吧!希望小公子不要嫌棄才好!”趙高說。
胡亥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說:“好吧,只能你來陪本公子玩了!”
靳軻知道很多玩的花樣兒,但是由於靳軻的肢體不協調,很多遊戲的精髓都沒有表現出來。趙高就不一樣了。趙高很早就跟在嬴政身邊了。早些年嬴政經常四處遊走,甚至還上戰場打過仗。趙高一直寸步不離地跟隨嬴政,練就了一副好的身體。
胡亥還小,身子靈活。趙高的肢體也很協調,兩個人鬧來鬧去,遠遠看著倒是一種享受。
靳軻看著玩得很開心的趙高和胡亥,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胡亥之所以能成為秦二世,還逼死了自己的兄長扶蘇,靠的全是趙高和李斯,其中趙高佔了一大半。而趙高之所以成為遺臭萬年的奸臣,則是因為他搭上了胡亥這條線,並且得到了胡亥全心全意的信任。尼瑪,這兩個人在歷史上明明就是師徒關係好嗎?為什麼現在多出了一個我,橫亙在人家師徒二人中間影響人家師徒二人聯絡感情?這是我又一次篡改了歷史啊!是不是註定了我要被燒死啊?
靳軻愁眉苦臉地呆在原地。
“怎麼,你也想去玩?”嬴政的聲音突然從靳軻的背後響起。
“啊——!”人嚇人,有時候真的會嚇死人的!比如靳軻在想事情的時候,如果有人叫他,把他驚到尖叫是很正常的事。
“怎麼了?”不得不說,靳軻把嬴政也嚇了一大跳。好在胡亥和趙高兩個人離他們有些遠,沒有聽到。
靳軻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靳軻現在還不想直視嬴政。
但是嬴政可沒有給靳軻做鴕鳥的時間,直接問:“寡人昨天夜裡說的事,你可想好了?”
“什麼事?我沒有聽到!”靳軻否認。
“噗!”嬴政忍不住笑了,“沒有聽到?你這是要寡人在說一遍?”
“不不不。。。。。。不用!”靳軻緊張地聲音都在發顫,還帶上了結巴。
嬴政強勢地說:“那告訴寡人你是怎麼想的?”
自己是怎麼想的?自己能怎麼想?你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創立了中國第一個統一的中央集權制的封建王朝。而我並不屬於這個時代,與你之間相隔了兩千年的時光。即使我心中一直有一個你的幻影,但是我也沒有想象過我可以跟你怎麼樣。對於我來說,你就是鏡中月水中花,看似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連碰都碰不到。我敢怎麼想?世界是有意識的,如果我要強行扭轉或者變動它的歷史,難保它不會抹殺了我!
但是,或許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改變這個世界。即使這個世界要抹殺自己,也不會牽連到別的人。何不就此賭上一把?反正自己心心念唸的始皇大大就在自己眼前,而且還說了自己夢寐以求都想聽到的話。大不了,自己真的被這個世界抹殺,也不會有更多的損失了。自己原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不是嗎?
想到這裡,靳軻的心愈發堅定了起來。
靳軻說:“大王,你昨夜說的是真的嗎?”
嬴政點了點頭,說:“寡人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