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忍俊不禁,“你怎麼就這麼有趣呢?”嬴政狠狠地把靳軻抱了過來,使勁兒地揉了揉。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靳軻說,“我以為是個夢!”靳軻的聲音悶悶的。
“哦~~~~!是個夢?”嬴政說,“原來你在夢裡都是這樣對待朕的啊?這麼大不敬?”
“哪裡有大不敬!”靳軻說,“也不是天天都能夢到你!”
“好嘛!你每天不夢到朕,都是夢到誰呢?”嬴政不高興了。
“這個嘛,可不能告訴你!”靳軻說,“我夢裡夢到過的,可都是對我很重要的人!”靳軻可沒有說謊,他在夢裡夢到過誰呢?父母哥哥這些且不必說,同學哥們兒也沒少夢到過。當然了也有那麼一丟丟的時間會夢到嬴政了。不過這個可以忽略不計了。
“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嬴政也不惱,“夢到了重要的人,居然沒有朕?朕看你是欠教訓了!”
眼瞅著嬴政又要獸、性、大、發,掀自己被子、脫自己衣服了,靳軻十分緊張地裹著被子:“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你不用上早朝嗎?”
“你不是想要朕多陪陪你嗎?”嬴政說,“正好近來朝中也沒有什麼大事,朕就遂了你的心願,多陪陪你!”
“不。。。。。。不用了吧!”靳軻哆哆嗦嗦地說。
“那怎麼可以呢!你可是朕最寵愛的皇后啊!”嬴政笑得不懷好意。
嬴政絕逼是生氣了。這是靳軻在一個時辰的臍、橙姿勢之後,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了腰這個身體部位的時候得出的血淚結論。
在把靳軻裡裡外外的吃幹抹淨之後,嬴政饜足地看著躺在床上裝死的靳軻。
“怎麼,現在想想你做夢夢到的人是誰?”嬴政說。
“陛下,我每天都夢到您!真的!”靳軻淚眼幾乎要汪汪地說。
嬴政還是沒有放過靳軻,說:“你都夢到朕什麼了?”
“夢到陛下您金、槍、不、倒!”靳軻拍馬屁說。
然而嬴政並沒有聽懂神馬是金、槍、不、倒:“什麼意思?”
“我是在誇讚陛下您威武雄壯!”靳軻說,“您想金槍那是多麼好的東西啊!”
“朕就信你這一次!”嬴政冷豔地看了靳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