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到畫裡這個人?”
小二一聽,喲,這不是……他不敢明說,只把眼睛往呂洞賓他們方向暗示。
官差立刻會意,收好圖,朝呂洞賓走了過去。
“你!抬起頭來!”他一腳踩在凳子上,一手指著呂洞賓喝道。
呂洞賓心裡一驚,心生一計,從懷中掏出令牌,往桌上輕輕一放,官差一見令牌,立刻收起狂妄之態,恭敬地拱手道:“屬下見過展大人!”
洞賓低聲道:“展某受皇上吩咐,此次有要事要辦,事關機密,你等千萬不可透露行蹤!否則格殺勿論!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兩個官差也‘懂事’地刻意壓低聲音應道。
“你們下去吧!”洞賓只想快點把他們打發走。
“是”官差不疑有他,聽話地離開了。
眼看官差消失在山道中,就在呂洞賓終於鬆了一口氣時,回頭卻對上一柄鑲有寶石的寶劍,而劍尖指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0 章
洞賓詫異地看向來人,這個人面目極為俊秀,衣著華貴,眉宇之間有種熟悉感,但他敢肯定,他從未見過此人。
這個人雖也身著白衣,但與呂洞賓的瀟灑飄逸之風完全不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貴氣,傲氣! 他爽朗地大笑了幾聲,道:“展昭!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呂洞賓無奈地笑了笑,真是趕跑了狼,卻招來了虎,可既然自己剛才已經冒充了展昭,那也只好繼續冒充下去,更何況,展昭還救過自己跟牡丹,自己能幫他解決一些江湖恩怨也算應該,不過,既然這個人能把自己錯認成展昭,就說明他其實並不認識真正的展昭,那麼兩人有直接恩怨的可能就比較小。
牡丹緊張地看向他,在桌下拉了拉他的手,他反手握住了她以安撫她的不安,冷靜地抬頭問道:“這位兄臺,展某好像並未得罪你吧?”
那人舞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將寶劍收回劍鞘中,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扔在呂洞賓面前,氣勢洶洶地道:“展昭,憑什麼皇上要封你為御貓?我陷空島五鼠就是不服!今日特向你發此戰書,你不會不敢應戰吧?”
呂洞賓垂眼看去,戰書上落款分明寫著‘錦毛鼠白玉堂’,便道:“不是說五鼠嗎?”
他可不想一會兒來一個,糾纏不休。
“哼!”白玉堂氣的一張俊俏臉上紅光滿面:“對付你,只需我白玉堂一人即可,那須得我幾位哥哥出手?”
呂洞賓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說,時間,地點!”
“擇期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白玉堂喝道,他迫切地希望和展昭一決高下!
“哎哎哎!二位二位,還是先填飽肚子再打吧!”小二適時端出了飯菜,笑嘻嘻地勸道。
白玉堂冷冷看了一眼他,正想拒絕,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兩聲,只好紅著臉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交到小二手中,道:“好,我們就先吃了飯,再決鬥!這頓飯就算我請客了”
酒足飯飽後,呂洞賓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一快空地,負手道:“出招吧!”
白玉堂見他如此自負,竟然空手應戰,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怒道:“你的劍呢?”
“我沒有劍!”呂洞賓沒有說謊,他現在已是凡人之軀,而雌雄寶劍連同他的萬年法力一併收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你展昭與我同以劍術聞名江湖,怎可能沒有劍?”白玉堂不信。
洞賓只好從地上撿起一支枯枝,道:“那我就以此為劍如何?”
白玉堂以為他是在輕視自己,氣的胸前起伏難平:“好,既然你如此狂傲,我白玉堂也絕不會接受不公平的決鬥”遂也扔下寶劍,學洞賓也從地上撿起一支枯枝。
二人分立兩端,又皆為白衣俊逸之人,要不是是決鬥場面,這幅畫面還真是養眼。
很快,茶社裡的人幾乎都湧到外面來看熱鬧。
見圍觀之人越來越多,呂洞賓擔心會招來鍾馗,想速戰速決,便道:“三招,你我三招一決勝負如何?”
白玉堂見他狂妄至此,怒火中燒,縱身躍起,舉‘劍’就是一刺,洞賓隔手一擋,兩劍碰撞,白玉堂只覺虎口一麻,枯枝差點被震脫出手,雙腳立地一連後退好幾步,地上被他劃出一道深深的軌跡,沒想到展昭內力竟如此深厚,他不由得嘆道:“果然好身手!”
“承認!”洞賓淡淡答道,其實,要不是曹國舅治好了他的傷,說不定他還不能接他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