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時代就被人認出了身份,但是你應該慶幸沒有當場揭穿我的身份,否則,你恐怕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被我滅口了。”
陸昭明向後退了一步,似乎在提防徐子泰突然撲上來攻擊他。
但是徐子泰卻突然又朝他笑了一下:“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一直為我保守著這個秘密。”
“……”徐子泰這變臉的速度太快,讓陸昭明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卻見徐子泰拿起通訊器,按下單向呼叫按鈕,說:“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只好請別人幫我作證了。”
陸昭明一看到他手中的那個通訊器,心裡便已經猜到他所謂的人證是誰了。
片刻之後,呼叫器被接通,傳出賈道真的聲音:“那個誰,什麼事找我?”自從上次直呼“徐子泰”的名字,結果差點穿幫了之後,賈道真就只能謹慎地用“那個誰”來代替了。
徐子泰道:“不用掩飾了,我已經跟陸昭明坦白了,但是他似乎還是不太相信,所以需要你出來幫我做個證。”
賈道真靜默了片刻,問道:“你……坦白啥了?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全都招供了。”徐子泰說著,將通訊器遞給了陸昭明,說:“有什麼疑問,你自己問他吧。”
陸昭明不知何時已經垂下了握槍的那隻手,接過通訊器,試探地問了一句:“私人醫生?”
“其實我不是私人醫生,我是靈魂遷移的一名實驗人員,我叫賈道真。”
賈道真這名字有點耳熟,陸昭明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在西郊墓園裡,某個陌生男子遞過來的一張名片。
此時賈道真職業病發作,嘮嘮叨叨地向陸昭明詳細介紹了他們這項實驗的原理以及發展方向,末了還不忘向陸昭明拉贊助:“陸先生,有沒有興趣投資我們這個實驗啊,如果以後能夠正式投入執行,市場回報的前景可是無法估量的……”
“抱歉,投資什麼的,以後再談。”
陸昭明說著,結束了通話,再度望向徐子泰時,目光變得十分複雜:“所以說,莊寧本人已經死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