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那裡是我們繼續往前走的必經之道,GPS裝置上顯示我們距離考古隊預設的挖掘地點只有一公里遠了。這個碩大的平臺大概有個一千平,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只有一個豁口出現在我們視線裡,正是這裡,那些奇怪的光暈讓人覺得不對勁。

走近之後,這裡原來是地下水腐蝕出來的暗道。光暈來自遊在水裡的一種奇怪的白魚,這種魚個頭大概有籃球那麼大,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成這個樣子的。探照燈照過去,清晰的水底,沒有任何水草植物。

“那是······人手?!”有人說。

斷掉的人手靜靜躺在水底,那些魚在手的周圍游來游去,沒有吃它的意思。但是,這隻手又是怎麼斷的,它的主人現在是死是活?

問題不只是這個,而是,我們怎麼從這水溝裡出去。

最大水深大概在一米三左右,但是這水裡的情況讓大家都想趟水出去,這個狹長的通道兩邊的洞壁距離較近。最後,小花的一個手下率先雙手分開撐住洞壁,然後手腳並用的借力向前移動抵達了另一頭。

這裡的都是地下經歷豐富的,幸好體能一直維持在不錯的水準,我也這麼爬了過去。爬得時候,手掌接觸到冰冷潮溼的牆壁就像是某種冷血動物的面板一樣,刺激得我加快速度往前爬去。意外是在我快要完成這次爬牆活動時候發生的,爬到五分之四路程時,那些魚突然發難,從水裡跳出來,見人就咬。

這種魚的嘴巴大得可怕,張開之後,幾乎那個圓圓腦袋的二分之一都是這血盆大口,可怖的是這張嘴裡還長滿了密密麻麻鋒利異常的長牙齒。

混亂之中,牆上的人煮餃子似的紛紛落入了水裡。我的手在空中揮舞想要抓住什麼來組織我下落的趨勢,神奇的是,真讓我抓到了一根藤蔓。不過,這東西竟然是老熟人,九頭蛇柏······藤蔓迅速捲住了我的腰,以人類不可撼動的力量帶著我跑路。

漫長的黑暗······

“你猜,他們知道時間都可以被控制之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呢?”說話的人逆光站在山洞入口處,五官模糊成一團,我眨了眨眼睛,聚焦了好一會兒,還是看不清他的樣子。

“何況,連主角都換了,我們真的是被騙得徹底。呵呵。”那人低聲笑著,但是那笑聲裡卻沒有一點讓人舒服的地方。

“吳邪!”他忽然朝著我旁邊的空氣吼道,“你贏了,汪家徹底輸了,我們都完了,哈哈哈哈哈······都完了,只是你肯定想不到,你死了笑到最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只感覺渾身沉重,明明沒有東西壓制,卻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情形很像夢魘症狀,有段時間我因為要給報社寫評論時事的文章,每晚都熬到第二天的凌晨兩三點才開始入睡。然後早上六點爬起來整理旅遊的時候做的一些攝影,這樣的作息時間一直持續到公司老闆退休換他兒子上臺為止,前前後後大概有三個月的時間。

這三個月裡我晚上根本沒有時間來做夢,每天都是沉沉睡去,自我感覺那三個小時深度睡眠補充的精力已經很足夠我一天的消耗了。悲劇發生在我結束三個月漫長加班期結束的第一天晚上,那天我剛剛爬上床,就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睡意。

但是不知哪裡來的懼意讓我的意識清醒著,科普頻道常常放些光怪陸離的夢境解析作為節目的噱頭,因此我立即意識到這是夢魘了。科學解釋是睡姿不正確壓迫了脊柱和腦部連線的神經,或者是一段時間的高強度腦力勞動,我猜測著我這是兩者都佔了,難怪會遇到這種情況。

想起這件事情,我接著想起了第二天母親出門給我買安神中藥時的傴僂背影。也是逆著光,身影漸漸地縮成了一個小黑點。房間裡掛著我去馬德里旅遊時買回來的天使拼圖,那個天使穿著一件透粉色的長裙,金色長髮上頂著一個橄欖枝百合花做成的花冠,面板看上去很滑嫩,原圖是文藝復興那會兒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畫家給他女兒畫的。

後來呢?對了,後來我回國了,接著工作了三個月,再後來呢?再後來,我去買賀禮,不湊巧的遇上了該死的車禍。沒錯,記憶到這裡就沒有了,剩下的那些是誰的呢?不對,我應該想,這樣的自己究竟是誰呢?

大概是因為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遇見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時,接受能力總是比常人要強上一點的。那麼,這個肉體又是誰的呢?我費力的用自己的思維來推測這件離奇事情的始末,但是,那個人的記憶只是部分的存在我的記憶裡的。對方是個很狡猾的人,他只給出了足夠讓我相信自己就是他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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