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攻!”
其實這會兒,他還沒怎麼理解透攻受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在書上看到這個詞,配上的文字和圖畫,讓他本能的覺得攻比較威風霸氣,他當然要做威風霸氣的那一個。
雙檁有些凌亂的還沒從小白剛才的話裡恢復過來,臉上的戲謔之色一掃而空,沉下臉變得嚴肅起來,“誰告訴你的這些?”這絕對不該是小白能說出來的話,在他離開的這短短的二十幾分鍾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狸太白下意識的想隱瞞漫畫書的事。
“剛才誰來過?”雙檁挑起他的下巴,雙眼直直望著狸太白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
“沒有。”狸太白不自在的推了推雙檁的手,卻被嵌的更緊。
“沒人來過?那些話誰告訴你的?嗯?”雙檁按捺著心底的暴躁,他確定一定是有人教了狸太白什麼,不然他不可能會知道這些,自己費盡心思保護的白紙上被別人染上了顏色,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雙檁就有種殺人的衝動。
“沒有!”狸太白不習慣渾身充滿侵略性的雙檁,莫名其妙的質問,讓他有些惱了,強硬的掙開鉗在下巴上的手,動作迅速的整個人埋進被子裡,後腦勺衝著雙檁,呈現出拒絕的狀態,“我不喜歡現在的你。”捂著被子裡的聲音變得悶悶的。
雙檁回神,看著被子鼓起的一團,懊惱的攥起拳錘了兩下床,剛才他是有些激動地失態了,不知道有沒有捏疼小白……但是,別的什麼問題都好商量,就這個沒有商量的餘地,小白只能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顏色和記號,近乎病態的佔有慾。
於是他下床,穿好鞋子,出了門,想一個人靜靜,沒有要哄狸太白的意思,剛剛經歷過一場親密接觸,本應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倆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陷入了冷戰。
熱戀中的人,除了在一腔熱血的衝動和易怒易起疑的敏感神經上加滿了技能點,智商這一項直接被扣成了負數。怕是等雙檁冷靜下來,得把腸子悔青了,這場脾氣發的毫無根據,陷入戀愛中的人的思維方式,一般人不懂。
“哼!”狸太白一邊翻著身踢著腿,一邊嘴裡煩躁又傲嬌的哼唧著,連剛才還讓他心裡癢癢的沒看完的漫畫都沒心思看了,他能感覺到雙檁是生氣了,但是實在不知道是生的哪門子氣,因為他那句話?爹爹常說雌性的心,海底的針,他看雙檁的心比海底的針還難找。
沒一會兒,出去瘋的玄貓回來了,狸太白數著它帶回來的晶核,多少轉移了些注意力,時間也過的快了些,他本來以為等天色晚了雙檁自然會回來,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狸太白興致缺缺的衝門口喊:“門沒鎖。”一直豎著耳朵關注著門外聲響狸太白,知道剛才的腳步聲不是雙檁的。
門從外面開啟,一個身影閃進來,是樂天,他走到床邊看著狸太白,“怎麼了?跟雙檁吵架了?”
吵架?一直不知道癥結所在的狸太白想了想,點點頭,“他要和我吵架。”
狸太白一說話,激動地把被子往外推了推,上身露在外面,脖子上的痕跡大喇喇的暴露空氣裡,樂天瞪圓了眼,指著狸太白鎖骨處的吻痕,“你們不會因為床事不合拍才吵架的吧,”樂天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他湊到床上坐下,一顆八卦的宅男心蠢蠢欲動,“哎,說說,是他滿足不了你,還是你太僵硬不給力啊。”
狸太白順著樂天的視線低頭瞅自個的脖子,瞅不到,乾脆抬手化了一面水鏡,調整了位置,脖頸到鎖骨處的紅痕清晰的映在鏡面上,他先是恍然大悟的看著樂天:“原來你身上的傷口是被李睿淵啃出來的!”他身上的是雙檁啃的,那樂天身上的肯定是李睿淵啃的了,所謂舉一隅而以三隅反。
本來還一臉八卦等著看熱鬧的樂天一下子萎了,臉刷的一下紅了個透徹,神色也開始慌亂閃躲,“你,你亂說什麼。”在這方面我們狸大妖怪可就敢做敢當的多了。
只見他扯開衣領,指著上面的紅痕,大喇喇的說道,“這就是雙檁咬得。”言語間還頗有些指控的意思。
“呃……咳、咳咳咳……”樂天右手握拳抵在嘴上假意咳了幾聲,狸太白這等豪放的姿態倒是把方才的尷尬衝去不少,但顯然他高興的太早了。
“白天不是你說的是跟李睿淵玩妖精打架弄傷的嗎?不是他咬得還能是誰咬得。”前不久看的漫畫裡的畫面突然在腦海裡閃過,狸太白口隨心動,瞪著大眼看著樂天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你後面不會被李睿淵戳了吧?!”今天樂天走路的姿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