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中燈勉強看清楚。佩普猜測他們應該是被困在一個被廢棄的地下實驗室裡,只不過這裡面很多東西她都不曾見過。佩普扔掉手上看起來很怪異的零件,繼續往前走。
也許是撤走的時候來不及毀掉前面的東西,佩普現在站的地方明顯要比剛才乾淨,桌子上沒有任何東西,空的保險櫃門大開著,只有一株小樹苗被留在桌子上處於不顯眼的牆角位置。
最終佩普空著手回到託尼身邊,看到託尼手中槍高高舉起,鎖定已經清醒過來的哈里。
“佩普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這是在哪?”佩普出現後,哈里的眼前一亮,緊張的看著面前對著他的槍口,抖著嗓子問道。
而佩普沉默的站在託尼的身邊,扶著他起身,沒有理會哈里的話。
“是我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不,那不是我,那真的不是我。”哈里急忙解釋,眼睜睜的看著佩普和託尼兩人將要把自己扔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
“你不記得自己做過的事?”佩普皺眉看著面前無辜的哈里,單手揉了揉太陽穴,“這究竟都是怎麼回事?”
“我們兩個在一樓大廳的時候,哈里突然衝著鏡子神經質的笑起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然後就是現在這種情況。”託尼手上的槍口始終沒有從哈里身上移開。
佩普沉默半響,伸手讓託尼放下手中的槍:“跟上來。”佩普扶著託尼兩人走在前面,哈里戰戰兢兢的跟在佩普身後,艱難的向前走的時候努力的回想著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等到幾人終於到了實驗室裡面,卻發現浣熊坐在桌子上,靠著牆壁,手輕飄飄的握住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槍支:“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人。”
沒有一個人能夠預料到現在這種情況,三個都是一臉萌比的模樣,畢竟誰都沒見過動物能夠開口說話。
佩普在浣熊的注視下慢慢將託尼放在地上,她擋在哈里前面,雙手舉起示意自己並沒有任何攻擊的想法:“這是哪?”
浣熊的嘴角一勾,沒有回答,頭一歪暈了過去,最重要的是手上的槍在跟著他一起躺下之前走火了!佩普反應不及,被哈里一把推開。
哈里捂住自己手上的胳膊,一言不發。佩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是摸摸他的頭髮讓他到一邊休息。
“事情真是越來越詭異了。”託尼感嘆一句,在桌子上掃視一圈,“在找到出口之前,我們要怎麼在這裡活下來。”
佩普安頓好哈里,起身的時候眼前一片雪花,扶住牆壁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的太陽穴突突直跳,高強度工作了兩天之後,只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被叫醒,然後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也沒有休息,能夠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
哈里捂著手臂,瞪大雙眼,朝著託尼吼道:“你身後!”
本來一直安安靜靜在牆角待著的小樹苗的樹枝漸漸向外擴散,不一會兒就長成了半人高。仔細的看上去,木樁中間也逐漸有了人臉的雛形。
佩普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一步,被託尼拉住,這個時候兩個男人將佩普護在身後。小樹人逐漸成型,周圍多餘的樹枝逐漸的掉在地上,他歪歪頭看著面前站著的三個人。
“格魯特?”佩普叫了一聲,推開兩人的手蹲在小樹人面前。
小樹人的眼睛和佩普對視,沒有說話。佩普試探著朝小樹人伸出手,小樹人沒動,最終佩普拉著小樹人的手:“你跟我們一起,好不好?”
託尼這會兒克服了自己心裡的心裡站在佩普的身後:“佩普,這是你說的格魯特?那另外一隻浣熊又是什麼?”
佩普拉著小格魯特的手遲疑一下:“我看到那隻浣熊背後有人為實驗的痕跡,再者格魯特也是試驗之後的產物,所以我懷疑有人在他們身上進行非法實驗。”
“意思就是說他們本來是人是嗎?我的天。”託尼用右手抹了一把眼睛,“我們還是先去找出口吧,困在這裡不是辦法。”
託尼走上前遲疑的將浣熊抱在自己懷裡,佩普拉著小樹人,兩人將哈里架在中間,相互扶持著往外走。
佩普可惜的看了一眼託尼手中的浣熊:“我本來還想著把這隻浣熊烤著吃掉,沒想到……”
“我也沒想到,剛才的地方很乾淨說明在炸掉門口的時候離得最遠,咱們往破壞的最嚴重的地方走。希望找到出口之後能夠移開堆在門口的石頭,不然我們也沒辦法走出去。”託尼的想法得到了剩下兩個人的贊同。
找到最凌亂的地方不是問題,關鍵是要怎麼打通出口,這就是筋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