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拆了。”
“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一點都不好。”維力·克萊頓在電話那頭哭訴:“Gavin快回來,我要去你那裡避難。死老頭太難伺候了。”
“我在北京呢,回去的話還得過幾天。”
“北京?你去中國做什麼?”
“跟著導演來試鏡,挺無聊的。不過有個男演員挺有意思,我還想幫他爭取爭取呢。”
“哦,你直接跟弗蘭克林說,他大概會聽你的。我聽說《達·芬奇的“情人”》製片公司好像特別喜歡你,當初片約給南希的時候特跟弗蘭克林提了一定要讓你參演的意思,難道說,你和製片公司的高層搞上了?”
“我倒是想搞,以後都不用愁片約了。”
“嘛,你回來的話,我請你吃飯。”
“有錢了就是闊綽啊,那餐廳隨便我點。”
“當然沒問題,我相信親愛的你絕對不會讓我大出血的。”
嘻嘻哈哈地掛了電話,林楚西長長撥出一口氣。想到維力·克萊頓,又忍不住想罵他是個神經病了。因為維力·克萊頓隨即又想到了很多人,有關係的,沒關係的,大多都是上岸之後認識的人。還有,趙景和。老怪物現在也不知道在幹嘛,瑞士現在是白天,說不定又在一邊喝咖啡提神一邊工作吧,也不知道會不會再那麼猥瑣得跑去tumblr刷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林楚西顛了顛手上的手機,最後還是沒給老怪物打電話。
雖然貌似什麼都沒做成功,但至少還認識了這麼多朋友,還遇到了趙景和。既然讓他重生了,也不會讓他在開掛的同時再給他降低遊戲難度係數。
有時候稍微滿足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
拍拍屁股起身,林楚西在寒風中打了個噴嚏,慢慢走到臨近的大街上,招了計程車又讓人把他載回北京的酒店。
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路邊光禿禿的樹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