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上鳳冠,突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外之人大喊:“娉婷!娉婷!”
我一驚,那是婉兒的母親,莫非是婉兒出了什麼事?
拂開夫人的手,跑去開了門:“可是婉兒有什麼事?!”
徐母急道:“娉婷,我知今日是你大喜日子,我本不應該來找你,可是,可是,婉兒怕是要撐不住了啊!”
我腳一軟,手扶著門,不敢相信地問:“什麼?!”
“你先別問了,快隨我來!”
我不顧身後夫人的叫喊,趕忙隨著徐母而去。
到得婉兒的房間,只見婉兒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透出一種不正常的紅,嘴裡似乎唸叨著什麼東西。
“婉兒這是怎麼了?”
“婉兒五日前去找你,回來以後便不作響的把自己困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任誰叫也不應,後來還是請人破了窗才進去的,發現婉兒已經暈在裡面。醒來以後,就說要去鏡湖邊走走,散散心,我看她肯開口說話,想是好多了,便陪著她去了。到得那兒後,她說想一個人靜一靜,我便遣人遠遠看著她,誰知,那日遊人多,一個不注意,不知怎的她就被一個孩子一推,落了水。我那時都要被嚇瘋了,趕緊叫人去救她,救回來後就開始高燒,請了幾個大夫也不管用,嘴裡唸叨著你的名字,我本不願去找你,只是剛才。。。大夫說,婉兒,怕是撐不了多久了,我才。。。”徐母泣不成聲。
我撲到婉兒床前,緊緊握著她的手,果見她念著我的名字。大腦空白一片,不知道前幾日看還好好的人怎麼無端會成了這樣。
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婉兒才會這樣的。
後來,我不顧父親的反對退了親,離了張家,在婉兒久治不醒後,苦苦哀求徐家,才讓我帶了婉兒走,四處尋訪名醫,只是要隨時保持聯絡,讓他們知道婉兒的情況。
如今,我時時會看著婉兒的臉發愣。
婉兒,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再跟我置氣了好不好?
快些醒來,看我一眼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吻
之後,許言便依照蘇信的吩咐,每天陪蘇沐然去為徐婉兒施針,而後才回醫館去。
在蘇沐然的治療下,徐婉兒似乎真的有些好轉,據張娉婷說,偶爾可以看到她的手指動,這在過去半年都是沒有過的,讓張娉婷拉著蘇沐然謝了又謝,讓蘇沐然都不好意思了。
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一日,在送蘇沐然回蘇府的路上,許言邊走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