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挨個兒將他們打量了番。
良久,才開口道:“讓吾想想,假冒國君的罪名該如何懲辦。”
道者卻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中拂塵輕輕一掃,溫和回道:“吾假冒乃是經過賀先生的首肯,既然兄長將所有物事全權交由賀先生,那麼吾行事,自是不必問過兄長了。”
“別以為你每次都能把吾繞過去!”
“是,在下一直都能讓兄長聽話。”
一旁的龍宿看不下去,搶在掠羽回話前頭,道:“汝們。。。。。。兄弟相處的方式也甚是特別。”
言畢,鎏金鳳目輕眯,卻將視線落在了那石壁上的符文和壁畫上。
“你。。。。。。很好。吾行事,還需要聽你?”
“既然由吾接任師尊之位,兄長又為一國之君,國君若行了悖逆之事,那麼請問兄長,身為壑國國師的吾,該如何?”
“你該如何便如何,自是不必過多考量吾。”
“那麼兄長又何必要考量吾呢?”
聞言,掠羽當即轉過身來,走上跟前,湊近了劍子。清楚的看著面前道人那雪白的睫羽與那對同自己相似的眸子,在他靠近的一瞬間有輕微閃動。
一句話在口中,然而硬生生卡在了喉嚨,發不出一個音調。
『你知道?你知道還敢在這裡待著?』
第一個字的音尚含在口中,道者卻像是已將自己心內的話都聽到了一般,面上,只是淡淡的笑著。
不知為何,現在看著那對盈著笑意的雙眼,竟起了一點不快之心。
只見掠羽悻悻甩了袖子,再次轉過身子去,背對著兩人。左手食指在空中畫了個符號,隨即變化出了把黑色金絲摺扇,攤在手心。靈動純澈的眸子在黑暗陰影下快速閃動,視線停滯在扇面上許久,這才慢慢開始一邊收扇子一邊踱步,一副看上去思量什麼的模樣。
三個人在一個方圓之內,就這麼看著掠羽在那邊踱步,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也不知道是哪裡傳過來的聲響,把整個地面都震了好一番。看這架勢應是有人啟動了哪裡的機關,不過這狹淵谷到底是什麼地方,居然能動用機關排布。即便是過道盡出放了尊蘇應左的巨石像,也不必動這些。狹淵谷還連線著另一個重要要塞?
狹淵谷上端,數百匹汗馬賓士,弄得塵土飛揚,馬蹄踏落地上的聲音轟隆隆在耳邊作響,叫那立在崖邊的人伸手捂住了雙耳。
汗馬上坐著的皆是禁衛,卻沒有穿著平日裡的金甲,而是穿了便常的武裝。
馬蹄聲忽然停了下來,從馬背上跳下來個著青色布衫的青年,應是這群人的頭領。只見他對著立在崖邊上的人半膝跪地,拱手道:“屬下臨音閣左護,奉閣主之命前來。”
“只是閣主?就勞動你們這麼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