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去砍了？”
“我來告訴腦殘粉們為什麼大家這次很反感康夕。同性戀非主流用替身卻說是真身上陣鬼混。能不噁心？”
“鬼混是你們腦補出來的吧，大傻b！”
“喲喲，腦殘粉又開始噴了，真是沒素質，（*^＿＿^*）嘻嘻……”
情況，簡直慘不忍睹。
而且，更為無語的是，還有一堆人在造謠。有人說康夕讀書時不聽話，康家斷了她經濟來源，然後康夕就開始去做外圍女，在當地被稱為‘夜五千’。
有人說康夕讀書的時候成績稀爛，但是因為有背景，所以還是上了名牌大學，都是套路。
有人說私底下接觸過康夕，脾氣不好，性格陰沉。
甚至還有人編造出了各種奇怪的故事，說什麼年初的時候在街上遇到了康夕，去要簽名的時候，康夕不搭理。而且康夕非但不搭理，還和同行的人說有些粉絲簡直是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煩得要死。
會刻意捏造這些的黑子，其實大部分要麼是想要博關注的博主，要麼就是專業黑子。畢竟康夕這麼火，早就有一些她的競爭對手的粉絲看不慣了。就好像自己的主子不夠火，是因為被康夕擋了道一樣。
季優澤點進那些故意散播謠言的頭像，發現一溜的小號。
事情的火，是將季優澤也團團包裹住的。她的私信都快炸裂了。
一大堆的人跑來問她是不是和康夕有一腿兒。
甚至還有人很惡俗地說她一路啪啪啪到了最頂端，是不是爽爆了。
有辱罵的，有高高在上地跑過來通知要取關的，有猥瑣八卦的。
當然也有很多表示要挺住，會一直支援她的。
而此刻，在城西一幢裝修豪華的別墅中，顧玉柔抱著ipad從被窩裡赫然翻身，翻看著最新新聞，然後突然舉著平板兒在大床上滾了好幾圈兒。
“季優澤和康夕真的是一對兒啊？！我沒看錯吧！”顧玉柔滾了幾圈兒後才坐了起來，神情裡滿是激動。
“天哪，兩個人都這麼高顏值，居然是一對兒！omg！好激動怎麼辦？！哈哈，我要重新粉回去了！死季優澤，居然都不告訴我！等等……怎麼全都在罵啊……毛病啊……康夕，出啥事兒了啊？”顧玉柔激動過後，繼續翻看的過程中，表情嚴肅了起來。
但是，多翻了一會兒相關新聞，多看了會兒網民們的發言後，顧玉柔就發現，這事情，還真沒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毛病啊，這些人怎麼都在罵啊？不科學啊。康夕粉絲那麼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死忠粉絲，怎麼可能出事兒了都沒幾個人來維護的啊？怎麼大部分都是來罵的啊？”
顧玉柔畢竟以前也是康夕季優澤cp粉中的頭頭，作為領頭羊，對這些東西是最為敏感的了。思考來思考去，顧玉柔只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水軍！”顧玉柔指著螢幕，微眯著雙眼說了一聲。
之後，她連續點選了五六十條熱評頭像，發現自己的猜想果然沒有出錯。那些幾乎都是小號，有的是剛申請的，這種一般來講，是隔壁某明星手下的黑子殺過來了，因為不敢暴露主子，所以臨時申請小號。
還有一種，就是明顯的水軍。
康夕的粉絲不是沒有發言，只是他們發的言都被這群來勢洶洶的人給淹沒了。所以就給路人們造成了一種全民都在討伐康夕的錯覺。
“誰，是誰……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顧玉柔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喃喃道：“是誰在後面操控呢，我靠，搞我喜歡的cp，要死吼！？”
……
另一邊，楊素歡正在店裡做甜點。突然有個員工跑進來對她說外面來了一大堆記者，想要採訪她。
楊素歡聽完，頭也不抬地說：“不見。”
“可是他們不走啊，非要採訪你，問你怎麼看待季優澤和康夕的事情呢！”
楊素歡聽完，這才抬起頭問：“她們怎麼了？”
“她們被人爆出在談戀愛！”
楊素歡聽完，手裡的刮刀瞬間掉落在地。
“被人爆出……事情怎樣了，還好吧？”楊素歡急忙拉住了員工的手臂。
“她，我不知道，她們還沒回應……”員工還是第一次看到楊素歡這麼激動的模樣，都有些傻掉了。
於是，楊素歡急忙扯下一次性手套，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最終找到自己手機，給季優澤打了過去。連打了兩個電話，都是使用者正忙，請稍後再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