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有經驗的。但是我覺得,我可以為他包容,為他做一些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縱容他的任性,喜愛他的一切。如果這就是喜歡,那我就喜歡上了吧。”
“呵”白銀一聲冷笑,“幽冥恐怕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吧。帶走他不可以,想跟他在一起?留下來。”
“好。我會和他說明的。”襲染的手握了握,心上難得的泛起一絲忐忑,下一秒眼中劃過一道揶揄,“逃走的那個,是誰?不會連‘自己’都看不好吧?”
“哼”空氣中蕩起層層漣漪,“那個蠢貨。襲染,即刻出發去因德帝國。”
“是。”表情瞬間變回漠然,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原本有些起伏的波瀾再次步入一片寂靜。
“修川。”
“……”
“修川”
“……”
“修川”
“……做什麼?”很是無奈卻帶著冷冽的溫度
“陪我”帶著小委屈一般。
“我不是一直在陪著你嗎?”
“嗯。修川,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
“?”
“會的,傻瓜。”唇角勾起無奈笑意,目光中出現令人窒息的溫柔。
且不論心臟是怎樣的甜蜜,襲正在因德的風津道。也是他以前到過得地方。鉑伊斯的宮殿在不遠的地方。他凝眸望了望,抬步向前走去。鉑伊斯站在窗前,失神的望著下的紛紛揚揚的大雪,雖不是第一場,卻更像當年的那場雪。
襲染悄然無聲的推門進入鉑伊斯的寢宮。當他看到他的眼中帶著的屈辱意味兒,再聯想一下這場大雪,哪裡還不能知道銀髮俊美青年在想什麼。
眼中一片清明,皺了皺眉:“鉑伊斯。”
青年的身形陡然一僵,似乎整理好後才回過頭來,臉上是一如既往的高傲之色,眼中的慌亂驚嚇雖依舊有些亂竄,但誰也不能否認這個青年是完美的一度封爵。
“襲……染?”有些僵硬而發澀的聲帶亂顫著。
襲挑了挑眉“白銀告訴你的?雖然我更滿意你叫我襲的,這也是我的名字。”
“呵”鉑伊斯似乎完全鎮定下來,“三百四十一年前成功收服四大魂獸,開創新一個紀元並與白銀祭司合作成功種植最後一枚【黃金瞳孔】,與白銀祭司簽訂秘密合約的弗裡艾爾帝國的零度,並與埃爾斯簽訂隱世合約後消失無蹤的襲染,竟還會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闖入因德一度的寢宮,你還真是有膽來。”
默然半晌,“你都知道了你還在做什麼呢?”
“呵”鉑伊斯的眼中劃過複雜的光線,“你到底來幹什麼?”
“停手,或者我把它毀了。”
“……白銀祭司知道了?”
“嗯哼”
“……我知道了。”
晦澀不明的神色讓襲染皺了皺眉,“我有喜歡的人了”
“…是……嗎……”鉑伊斯無比艱難的吐盡了心血。
“太難看了啊,鉑伊斯。”吊兒郎當的笑容再一次出現,然而鉑伊斯卻沒有了緩和氣氛的想法,臉上漠然一片,徑自走向門口,越過襲染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變化,再次走了兩步之後,以背影對著襲染的鉑伊斯的臉上,瞬間劃出冰冷的色澤。他並不知道,再他剛剛越過他一步的時候,他轉過了身,複雜的注視著離去的背影。
其實我並不愛你!
鉑伊斯,我看到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有點意外,來不及寫了,爭取在晚上睡覺之前再發,有點少,別生氣
☆、血腥味兒飄蕩在世界
【西之亞斯藍·天格內部】
空曠的殿堂裡面;沒有任何的窗戶。
只有周圍成百上千支蠟燭;發出金黃色的光芒;招搖著黑暗的空間;讓一切都變得朦朧而又詭異。
貼著大理石地面的空氣裡;流動著冰涼的霧氣。不知道這些霧氣來自何方。
大殿的上方;有幾十級白色的臺階;臺階上的寬大寶座臺上;此刻正躺著兩個人。
四周垂下來的帷幔;彷彿巨大的幕簾;拉開一聲精彩的殺戮大戲。
“你是說;白銀祭司同時下達了對銀塵、漆拉、鬼山縫魂、鬼山蓮泉、麒零、天束幽花門個人的殺戮【紅訊】”幽冥看著斜躺在自己對面的四度女爵插蕾婭;邪氣地笑著;“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這種事情;誰會開玩笑呢”特蕾婭望著幽冥;“而且;如果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