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忽然長出草啊花的肯定要崩潰,何況銀鳳這個偽娘。
我輕哼了一聲,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原地。
這麼一打岔,我心裡先前對於鹿神的那股莫名愧疚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現在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如何把鹿神撲倒吃幹抹淨才好。
實在太過分了!都親過我了還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負心漢!
*
撅著嘴來到了酒館後門處,我低頭看著屋子裡挖的酒窖,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想了想還是決定踩著梯子下去。
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酒窖,之前我堵鹿神的時候可是連這裡都蹲守過的,裡面的路線就算不甚清楚,也絕對不會在一片漆黑裡撞到牆。
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隱隱看到角落那架酒櫃之後有昏黃的燭火,我繞過去,正好看見鹿神正對著酒櫃上擺著的酒發呆。
好機會!
我當即親親熱熱的撲上去,摟著他的脖子就不放手了。
鹿神倒也不曾介意,順勢讓我坐到了他的背上,“今夜慶典,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我立即不高興的嘟起了嘴,“我怎麼不可以來了,我不來還不知道銀鳳也在這裡呢!”
這話說的委實沒有水平,明眼人一聽就能猜到我在不高興。
可偏偏我也不想硬裝著輕快,自個兒意中人身邊出現了個疑似情敵的傢伙,就好像買到的好豬肉被別家惦記上了,誰高興的起來啊!
“鹿神太過分了!”我將腦袋往前湊湊,臉頰貼著他的臉頰,撒嬌一般的說著。
鹿神沒有說話,只是將燈籠擱在了地上,摸了摸我的臉。
“怎麼又哭了?”
我一愣,還沒想到都擦了把臉了怎麼還被他摸了出來。
但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我眼睛一亮,湊的他越發近了,差點還從他背上摔下去。
“從小就是這樣,安靜片刻也不行。”鹿神忽然說了這麼一句,乾脆將我放了下去。
我站在地上,雖然對於不能上背的這項福利被剝奪了有所不滿,但這樣和鹿神對話的場景實在是久違的溫馨與熟悉,我便沒有多計較。
“剛剛我看見銀鳳了。”想到剛剛那件事,心底頓時又堵了起來,我大著膽子伸手捏住鹿神的衣袖,發現對方並沒有特別大的刺激反應,乾脆得寸進尺將自個兒整個塞到了鹿神的懷裡。
“銀鳳居然叫你夫諸哥……”我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眼淚瞬間就滾落了一串,“我都叫不了這個名字了。”
記憶忍不住又回到了那個秋季的午後,鹿神面無表情的說著以後只叫他鹿神吧般的傷人話,我也是像現在這樣,眼淚止也止不住。
不過不同的是,那年的鹿神看到我流淚居然轉身就走,不像今天還懂得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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