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
寧向朗頓了頓,笑了起來:“反正早晚會遇上他們父子倆的,就當先熱熱身。”
對於楚秉和和楚應昆父子,寧向朗從來就沒放鬆過警惕。雖說他和寧安國都對楚家沒什麼興趣,但抵不住人家會害怕自己回去搶,來個先下手為強。
不過寧向朗倒是不太怕他們了,如果是十年之前寧向朗肯定會乖乖夾起尾巴做人,絕對不出現在他們面前。但眼下寧安國已經站穩腳跟,胡家灣在西北也足以跟李家平分秋色,即使是傾楚家之力也不可能再給他們帶來當年那種滅頂之災。
這也是寧向朗開始走到人前的原因。
楚家送給他他都沒興趣要,但是該討回來的東西,他會一點一點討回來。
寧向朗說:“倒是你,你也二十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李玉白雙手撐在地上,仰頭看向幽邃的夜空。無論是雄心壯志還是風花雪月,他暫時都沒興趣去摻和,跟寧向朗到處玩兒倒是挺有趣的,不過寧向朗平時也忙,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騰出空來陪他……
李玉白把頭轉回來,瞅著寧向朗說:“打算?能有什麼打算?過一天算一天唄。你的想法倒多,整天忙得連軸轉,我就沒見你閒下來過。”
寧向朗說:“我這不是閒得在這兒跟你聊嘛。”
李玉白哼了一聲:“跟我聊能是閒嗎?聽我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寧向朗說:“我算是知道什麼叫不要臉了。”
兩個人插科打諢好一會兒,漸漸有了睏意,回到屋裡倒頭就睡。
而在另一邊,楚秉和和楚應昆父子正在夜談。
對於兒子和李玉白的過往,楚秉和比誰都清楚。楚秉和看了眼臉色陰鬱的兒子,說:“一個李玉白就讓你這樣了?等你拿回了我們家的產業,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楚應昆說:“確實什麼樣的人都有,但玉白只有一個。他是我的,誰都不許碰。”
楚秉和見他冥頑不靈,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楚應昆倔著一張臉,直視楚秉和的眼睛。
楚秉和說:“看你在外面不是玩得挺開的嗎?怎麼碰上李玉白就傻了?那種人你是抓不住的,他們跟我們——甚至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楚應昆臉上泛起了五個紅色的指印,態度卻一點都沒變:“就是不一樣我才要抓著,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