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理所當然地,五皇子先一步走了出來。
“兒臣恭祝父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五皇子沒有拿出壽禮,反而端著酒杯敬了皇帝一杯酒。
皇帝樂呵呵地抿了一口酒,然後又笑眯眯地對五皇子說道:“父皇老啦,哪有什麼壽比南山,這天下今後還要靠你啊。”
此言一出,正要摔杯為號的五皇子和一干心懷異心的五皇子黨羽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皇帝竟然會在這樣的時刻,說出這番相當於確定五皇子儲君身份的話來,不過五皇子又想起之前那段隱形太子的日子,父皇不也時不時給他點希望嗎?但最後還是會經常迎來無緣無故的訓斥。
想通了這些關節,五皇子再不猶豫,他對著父皇深深鞠了一躬,然後突然說道:“父皇既然認為這天下還要靠兒臣,那麼何不早點將位子讓給兒臣呢?”
說完不顧皇帝驚愕的神色,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大殿外的禁衛們聽到聲響,立刻衝了進來,將殿內眾人團團圍住。
皇帝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穩住了心神,厲聲喝道:“你這個不孝子,竟敢說出這樣大不敬的話來,禁衛軍,還不將他拿下!”
然而聽到了皇帝命令的禁衛們卻根本沒有行動,五皇子彷彿勝券在握一般,得意地對皇帝說道:“父皇不用擔心,只要你乖乖退位,兒臣還是會讓父皇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
皇帝氣得直喘氣,本就不太好的身體更是有些撐不住了,他用手撐在龍椅上,勉強坐直身體,喊了一聲:“暗衛,護駕!”
張然今晚一直藏在殿內的房樑上,現在聽到皇帝的喊聲,便控制著暗衛們,現身保護皇帝,總要讓皇帝撐到簡珊奇帶人來救駕才好呀。
五皇子眉頭一皺,沒想到皇帝竟然有暗衛,但他相信,這麼二十幾個暗衛,想來也沒辦法幫皇帝翻身,於是他揮揮手,讓禁衛們上前擊殺暗衛。
然而就在禁衛們動手前,守在外面計程車兵突然闖了進來,慌張地給五皇子報信:“殿下,許副統領帶著其餘的禁衛救駕來了,他們已經在外面打了起來。”
五皇子臉色鐵青,沒想到禁衛中還有人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他抬起頭,正看到皇帝臉上露出喜色,五皇子一咬牙,決定速戰速決,暫時拖後收服朝中大臣的腳步,先抓住父皇是正事。
“先不要管外面,抓住父皇,他們還能掀起什麼大浪來。”五皇子當機立斷地吩咐道。
禁衛們聽到命令,也不去理會驚慌失措的殿內眾臣,,留下一部分保護五皇子之外,其他人都一窩蜂朝皇帝奔去,想要儘快斬殺暗衛,擒獲皇帝。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二十幾個暗衛,竟然就將皇帝護得密不透風,讓他們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碰不到皇帝,不過所有人都知道,雙拳難敵四手,暗衛們不可能一直堅持下去,拖得越久,皇帝越危險。
然而就在眾臣以為五皇子即將勝利的時候,殿門突然被一股大力撞開,身披鎧甲的簡珊奇帶著親衛正站在那裡,恍如天神降世。
見到簡珊奇,五皇子簡直目眥欲裂,然而本能讓他立刻下令:“都回來,快來保護我。”
禁衛們聞言,立刻圍到五皇子身邊,皇帝看著身邊所剩無幾的暗衛,終於鬆了口氣,然而當他看清簡珊奇身邊除了親衛,竟然還有京郊大營計程車兵時,心頭又是一沉。
簡珊奇沒去理會皇帝的臉色怎麼樣,也沒興趣說些廢話,他直接帶著人殺進了殿內,而殿外的那些逼宮之人,早就被他們殺的殺,綁的綁了。
五皇子一驚,趕忙喊道:“齊瑾呢,趕緊把齊瑾抓起來!”
然而那個假齊瑾早就在殿內亂起來的時候,就摘掉面具躲起來了,這會兒五皇子的人又上哪去找呢。
簡珊奇一邊殺敵,一邊喊道:“別白費力氣了,子堅早就跟著我一起去邊關了,留在王府的不過是個替身罷了,你就算找到了,難不成還指望著靠他威脅我嗎?”
假齊瑾畢竟只摘了面具,沒辦法換衣服,還是很可能被找出來的,簡珊奇並不想白白犧牲一個屬下,而且日後他也不希望齊瑾被困在後宮,所以不如現在就讓這些人習慣了齊瑾的不同,再說,等他登基了,難道還有人不長眼的要追究皇后陪著皇帝去軍營的前塵往事嗎?
五皇子聽了簡珊奇的話,恨恨地一揮手:“給我上,誰能拿到簡珊奇的人頭,賞黃金一千兩,並冊封為驃騎將軍。”
五皇子的人一聽,立刻打了雞血般朝簡珊奇衝去,然而無論是人數還是身手,他們明顯都比簡珊奇帶來的人要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