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懷恨在心,買來了毒藥,下在點心裡。
齊父說的話,張然一個字都不信,不說這麼個下人上哪裡弄到這種慢性毒藥,就說他只是因為曾經被小小懲戒了一番,竟然就要下毒害死主子,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只是張然本就沒指望齊父將真兇交出來,再說他此時若是還揪著這件事不放,倒是顯得自己沒理了,畢竟這是齊府,他不可能為所欲為,所以便點點頭,放過了此事。
齊父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又和張然寒暄了幾句,才說起真正的目的:“神醫,齊某這些年一直飽受風溼之苦,不知神醫是否能夠緩解齊某的病症。”
張然沉吟片刻,還是答應了下來:“齊大人的病症在下還要診完脈才能定奪。”
齊父大喜,趕忙伸出手來,張然給他把了把脈,便寫了兩張藥方:“這張藥方每天三次內服,另一張是藥浴方子,每日睡前一次,要求都寫在方子上了,齊大人照辦就好。”
齊父小心翼翼收起藥方,爾後又提出:“小女不日便要出嫁,不知神醫可否為她把把脈,看看她身上有什麼需要調理的地方。”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齊瑾和齊瑞,補充道:“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有勞神醫了。”
張然剛要拒絕,心內一轉,又改了主意:“齊大人一片慈父之心,在下怎好拒絕,請齊大人安排個時間,在下好為令千金診脈,至於瑾弟和小瑞,昨日我已為他們診過脈了,這是他們兩人調理身體的藥方,還望齊大人知會一下府上管家。”
給齊瑾和齊瑞調理身體的藥材張然的空間裡自是有的,不過他總不能憑空變出來,所以還是要再齊父那裡過個明路,到時再用空間裡的替換掉齊府買來的,便不會被人察覺,至於齊茗雅,張然卻是要送她一份大禮的。
齊父得到張然的準話後,立刻派人去請齊茗雅過來,至於給齊瑾和齊瑞調理身體的藥方,他就隨手收了起來,準備一會兒交給管家,他們府上還不差這點藥錢,只要神醫好好為齊茗雅調理身體,日後齊茗雅喜得貴子,比什麼都重要。
不一會兒,齊茗雅就到了,張然神色平靜地給她把了脈,開了藥方後,齊父便迫不及待找了個藉口帶著齊茗雅離開了。
因為張然和齊瑾他們的關係,齊茗雅自是不會一點懷疑都沒有就使用張然給的藥方,所以她便請齊父將交好的趙太醫請來做客,順便看了看那張藥方。
“這,這,這是哪位高人開出的藥方,妙啊,妙啊。”趙太醫接過藥方沒一會兒,就連連驚呼,抓住齊父問個不停。
齊父一看趙太醫神色,便知道張神醫並沒有騙他們,於是忙不迭地問道:“這藥方什麼用處?可是對女子很有好處?”
趙太醫激動地點頭:“何止是好處,這簡直就是調養女子身體的絕佳藥方,長期服用,不僅能增加女子懷孕的機率,甚至還能延年益壽,可惜這個藥方只適合女子,延年益壽的功效也大多是靠女子在月子期間的調養達到的,否則恐怕連聖上都要動心。”
齊父臉色變幻不定,一面為自己女兒高興,一面又想著神醫那裡會不會有適合男子延年益壽的藥方,不過想來就算是有,肯定也是限制頗多,否則聖上怎麼可能放過。
儘管心裡這麼想,齊父還是決定旁敲側擊地問一問張神醫,當然,在這之前,一定要讓張神醫在齊府住得身心愉快才好。
趙太醫可不知道這麼一會兒齊父心裡就拐了幾道彎,他現在只想知道,這藥方的來處,以及自己是否可以將藥方外傳:“齊兄快別賣關子了,這藥方到底哪裡來的,你倒是給個準話啊。”
齊父定了定神,這才將張神醫的事告訴趙太醫,趙太醫眼中閃爍不定,藥王谷的威名他早有耳聞,不過他也知道,藥王谷的人是不會成為太醫的,那麼日後他若是給宮裡的娘娘用上這個藥方,那位張神醫大概也是無從得知的,說不得,這藥方還能成為他們趙家的傳家之寶。
趙太醫打定主意,便暗中記下藥方,然後匆匆告辭離開,齊父也不在意,他在趙太醫走後,就將訊息告訴了齊茗雅。
齊茗雅心中自是歡喜非常,藥方所能達到的藥效對誘惑太巨大,以至於她忽略掉了心裡的那點疑慮,當天就開始服用起來。
張然得知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自是不可能將那麼好的藥方就這麼白送給齊茗雅的,他也知道齊父會找別人看這份藥方,那麼藥方就很可能流傳出去,所以他並不會給出一個服用之後就有害的藥方,因為那樣可能會害到無辜之人,而且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