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其全屍,王妃與王女,幽禁府第,砌死所有出入門戶,終生不得踏出府門一步。”
“是!”塔不煙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以上兩人所屬族產收歸皇室,族人盡皆發付受害的諸皇室宗親為奴。”
塔不煙顫聲道:“是。”
“蕭展飛麼……”舞綽略一沉吟,宮袖微舒,雲淡風輕地道:“處死!府中家眷,盡賜白綾,相關黨羽,一律活埋。“
塔不煙臉色蒼白,哆嗦著道:“是……是……”
蕭綽凝視了她一眼,忽地問道:“如果他們成功了,你說聯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塔不煙垂下了頭,渾身顫抖,沒有應聲。
蕭綽幽幽地又道:“你說我那姐夫、叔父,會不會對朕顧念親情,朕的姐姐、嬸孃,會不會為朕求情?”
塔不煙急促地喘息幾下,低聲道:“婢子明白。”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女皇一怒,血流飄櫓。
“沒想到,朕之受辱,竟是一個契機,引來這許多變化。”
蕭綽合衣躺在榻上,毫無倦意:“自秉政以來,手中兩塊蕩手的山芋,內政與外交,如今已解決了一個。老臣政要,幾乎屠戳殆盡,與朝廷為敵者,打;為我所用者,拉。朕可以大膽任再新人、多用宗至之外的能吏、多委一些流官,鞏固皇權。眼下雖是元氣大傷,可是比起腐蛀叢生的舊況,從長遠計,卻是有利無害。
外交……,東方的高麗、東北的女真、北側的斡郎改、西側的粘八葛、西北的党項人,南邊的宋國,個個都是刺兒頭,哪一個也不好招惹,如今藉著漢使襲殺粘八葛使者、宋國使者一事,成功地甩掉了漢國這個包袱,並謀得了粘八葛的好感,宋國方面,雖然損失了一個使者,卻得到了朕的善意承諾,如今他們志在漢國,也不會來與朕為難,朕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