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大惕隱也為娘娘效力,心中更定,沉聲道:“但憑娘娘吩咐。“
蕭後大喜,立即取來九隻大海碗,親手注滿美酒,取出佩刀劃破手指,便在碗中逐一滴下血液,室昉和郭襲見了知道娘娘是要與他們歃血為盟,於是雙雙拔刀佩刀,劃“破手指,依樣兒逐碗滴血力
蕭後捧起一隻大碗,振聲道:“今日聯與兩位大人歃血為盟,今後同生死,共富貴!”說罷捧起大碗一飲而盡。
室昉和郭襲兩位老臣忙也捧起一碗酒來咕咚咚飲盡。
一海碗烈酒下肚,蕭後已是臉頰緋紅,目生迷暈,她再捧一碗酒,又道:“事成之後,聯當加封兩位大人為大於越,子孫後代,永享蔭佑。”
說罷又是一飲而盡,室昉和郭襲聽了大喜。
大於越本是契丹官職,契丹立國初官職簡單,于越就相當於宰相,總攬軍政大權,等後來學習中原設立了詳細的官職體制,于越就成了一個爵位,僅投予功勳最大的貴族,地位顯赫,猶在百官與王爵之上,禮儀上與帝位平等,亦稱“並肩王,“這是何等榮耀。
室昉和郭襲大喜過勝,漫說他們一身富貴安危盡皆繫於蕭綽一身,就只為了這份無上榮耀,又何惜赴死呢?
蕭後又捧第三碗酒,嬌軀搖晃,臉頰酡紅,醉意可掬,卻是英氣迫人地道:“這第三碗酒,為聯與兩位大人預先慶功,預祝我們大計得成,為我契丹謀百年太平!”
“幹!”三人將酒碗一碰,將滿滿一碗酒大口喝了下去。
強自支撐著送了兩位大人乘馬離開,蕭綽欲謀的大事可期,雖是醉意上湧,不克自持,卻是滿心喜悅,只恨不能與人傾訴心中歡喜。一旁宮人趕緊上前攙起蕭綽,大醉之中的蕭綽渾然忘了派遣冬兒去做的秘密使命,她醉眼朦脆地綺在一個侍女身上,含糊吩咐道:“去……去羅尚官府上……
第九卷 吳中白藕洛中栽 第25章 女皇之怒
兩個女衛扶著蕭綽到了羅冬兒房前,輕喚道:“羅尚官……”
“不必……喚她了。”蕭綽臉頰酡紅如彩霞,醉眸迷離地擺手道,說著掙脫她們的手,搖搖晃晃地推門走進房去。
斜月高掛,清輝透窗而入。床帷微微地抖動著,隱約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
“這丫頭,又在修習我傳授給她的功法麼?”
蕭綽迷迷糊糊地想著,一陣倦意襲上心頭,她打個哈欠,走到桌前,摸到一壺冷茶,順手拎起來喝了個痛快,然後半閉著眼睛褪去了衣裳,穿著及身小衣搖搖晃晃走到床邊,一掀床帷,便頭重腳輕地一頭紮了進去。
“唔……,不要……練了……,早些……早些……”一句話沒說完,蕭綽便迷迷糊糊地睡去,她的頭仍在暈眩,感覺一陣陣天旋地轉,伸手觸到旁邊的人兒,便伸開雙臂去抱,想讓自己睡得更踏實一些。
楊浩的神志已經完全陷入混亂之中,只憑著長期修行的本能,猶自苦苦支撐。身旁那柔軟的嬌軀一偎近來,誘人的肉香沁入鼻端,感覺到那柔軟嬌嫩的女體,楊浩苦守的最後一線心志便如大河決堤,全面失守,他低吼一聲,便向蕭綽俯壓下去。
他現在就像一塊燒紅了的鐵臉,需要浸進清冽的泉水裡才能釋放他透骨的高溫;他的腹內就像奔湧著憤怒咆哮的巨浪,需要一個渲洩口,來釋放那滔天的兇焰。他需要一個女人,他敏銳地感覺到,身邊正有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香嘖嘖的的年輕女人,他撲過去,一把便撕開了那薄薄的褻衣……
蕭綽做了一個夢,一個羞於告人的春夢。夢中,朦朦臉臉的,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初夜。夢中的夫君比起那時病怏怏文弱無力的模樣勇猛了一百倍,這個夢太真實了,她的雙眼雖在酒精的麻醉下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可是那種撕裂般的痛楚還是那麼真實,那麼清晰地傳進她的腦海…………
楊浩縱情奔放著,纏在腰間的大腿是那麼的修長豐膩,手感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溫潤,比細瓷更光滑,在自己的衝刺下嬌軟蠕動的**,是那般的柔軟無骨、玉潤珠圓。在他身下的絕對是一個極品尤物,可是此時的楊浩卻是無暇細品了,他像牛嚼牡丹一般,急吼吼抄起那兩瓣豐潤飽滿的玉桃,便將自己的亢奮刺入最幽深的地方,換來她天鵝中箭般一聲嬌啼……
痛苦並沒有持續太久,漸漸的,床榻的吱呀聲中開始揉合了蕭綽搖魂蕩魄的呻吟,從未體驗過的兇猛伐撻勾起了她深埋心底的**,延頸秀項、粉彎玉股,諸般妙相漸呈緋紅,在暴風雨下**之花悄然綻放…………
房中異樣的聲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