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3 / 4)

“孺子可教”的好名聲。

秦朗看看陸仁嘉,陸仁嘉正在地上慘笑,笑一聲溢一口血,笑一聲便是一口血,看來慘不忍睹,便擺擺手,對躲得遠遠的陸仁嘉的幾位損友道:“勞煩幾位,速送陸先生去延醫救治吧。”

“是是是”那幾位再也不敢佯狂,連忙灰溜溜地撲上來,抬起陸仁嘉就走。秦鑰又對客人們道謝幾句,便自散席,他們興致大減,四方賀客,以及圍觀的遊人卻是興致勃勃,議論紛紛。眾人紛紛登車起行。一路仍在談論此事。

四大行首也各歸車船,吳娃兒款款登上船首,扭頭回顧堤岸一眼,只見一輛驢車,兩盞小燈,楊浩和一個粗壯大漢站在一旁,柳朵兒正欲

車。

吳娃兒眸波一轉,纖纖玉指妖嬈的一勾,立即過來一個幫閒漢子,陪笑說道:“姑娘請吩咐。”

“跟著那個楊浩,他的身份來歷、住處、與柳朵兒的關係,務必給本姑娘查個明白。”

“是!”那幫閒漢子應了一聲,當即跳上岸去。

個侍女為她披上一件披風。吳娃兒將披風緊了緊,嬌媚的紅唇微微一勾,吩咐道:“去,對雪玉雙嬌說一聲,就說娃娃姐請她們過船一敘。”

“是!”那侍女忙也沿著踏板返回樓臺,匆匆向另外兩艘畫航奔去。

驢車中,柳朵兒倚在妙妙肩頭假寐,過了半晌,她忽然吩咐道:“把轎簾兒開啟吧,有些氣悶。”

妙妙應了一聲,忙把轎簾兒掀開,清冷的月光便如流水一般傾瀉進轎中,映在柳朵兒瑩潤如玉的臉頰上,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眨動著,一雙秋波似的眸子望著月下如同灑了一層淡霜的景緻,悠悠半晌,忽地說道:“你出去一下,請楊大人到車上來,我有話與他說。”

“楊大人,我家小姐請大人登車,有些話兒要與大人說。”

格浩本與崔大郎同車,聽了這話頓時一怔,崔大郎大笑道:“英雄仗義直言,佳人芳心動矣,還不快去。”說完一把將他從車上推了下去。

楊浩又好氣又好笑,見柳朵兒的車子靜靜停在路旁,只得跳上車去。

秋風暗送,月冷如霜,柳朵兒坐在車中,月光映在花瓣似的唇瓣以下;風拂著她鬢邊幾絲散發,恰如那暗影裡如絲的星眸,她正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見他登車,柳朵兒立即往旁邊挪了挪嬌軀,給他騰出一個地方,楊浩坐下,車簾一放,只覺馨香撲鼻。扭頭一看,那雙眸子還在盯著自己。楊浩不自在地摸著鼻子笑道:“姑娘對我有何話說?”

柳朵兒輕輕嘆了口氣,幽幽說道:“奴家看走了眼,原來大人是斤,有大本事的。”

楊浩心裡一跳,乾笑道:“我哪有甚本領?”

柳朵兒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道:“那首“失江東去,乃是一個奇丐所做?”

“正是。”

“那首“水調歌頭,乃是詩僧無花所做?”

“然也。”

“那奴家從不曾聽過的那幾首曲子,還有那舞蹈呢?”

“耳呵,這個麼,本官走南闖北。學問沒有,見識卻是有的,無意中聽來,可惜只是一知半解,還是姑娘本事,我只隨口一說,你便能領悟其中神韻。”

柳朵兒淡淡一笑,見他不說實話,也不再追問,只是輕輕嘆息一聲。感慨地道:“說起來,我們妓家與他們這些名士有甚麼兩樣,一斤,倚名,一個恃色,一朝翻盤落水。我們的下場可能比他還要不如呢。奴家本是恨那陸仁嘉入骨的,可是見他今日身敗名裂,血不止的模樣。又不免心中惻然”

楊浩心裡一驚:“哎呀,什麼意思?莫非她起了從良的心思?你要從良便從良,可千萬不要找我,我家中有猛虎,虎視耽聒”

當下忙一本正經地打岔道:“那怎麼能一樣呢,他笑一聲一口血,吐啊吐的換了誰也受不了啊,就他那身子骨兒,,可姑娘你不同,哪個月你不吐幾口血,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柳朵兒柳眉一挑,驚奇地道:“誰說奴家哪個月都吐”

話未說完她便回過味兒來,登時臊紅了麵皮,咬著牙便去掐楊浩的手臂:“你這無恥傢伙,盡說些下作的話兒”

但凡故家,“掐、打、媚、捶、咬、笑、死、順、跑。”九大絕妓是冷須要學的,這掐自然也不是真的要掐,而是一種撒嬌賣痴的學問。柳朵兒業內行首,同樣一種功夫由她施展出來,功力自然不同。楊浩受她一掐,不覺疼痛,骨頭倒是輕了三兩,,

並肩而坐的妙妙姑娘和崔大郎。看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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