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咱們連這幾文錢都賺不得?你小舅挪用了府庫銀子是不假,可這銀兩又不是不還的。”
鄧秀兒氣得渾身發抖:“娘,擅自挪用府庫銀子,就算是還上了,也是罷官去職貶為庶民的大罪,你知道麼?”
劉夫人只道有借有還便沒甚麼大不了的,哪曉得官府的臭規矩這麼多,竟然這麼的不近情理,她心怯情虛地道:“當初……當初你爹初到泗洲,周望叔操縱油洲糧市,聯合泗洲官伸難為你爹時,你爹無奈之下不也私自動用了府庫銀子讓你表兄行錢搏利,這才有了本錢讓你二舅成為泗洲糧伸,制衡那周望叔氣焰麼?娘怎知道他使得我便使不得……,
說到這裡,她終於驚慌起來:“這事兒真的是大罪麼?女兒,現在如何是好,現在該如何是好?”鄧秀兒凝望她良久,頓足道:“你這糊塗的娘啊!”
劉夫人慌道:“女兒,你去哪裡?”
鄧秀兒頓住腳步,冷冷地道:“娘和小舅明修帳目,私挪庫銀,爹爹對小舅過於信任,始終矇在鼓裡,魏王若是問起,爹爹定然也要否認的。人家魏王爺早有憑據在手,爹爹若是矢口否認,必然更加觸怒魏王。女兒現在就趕去,向魏王和爹爹說明實情,求魏王……求他高抬貴手,放過爹來……”
鄧秀兒揚長而去,劉夫人痴立半晌,一屁股坐在椅上,再也站不起身子。
鄧祖揚到船上見了魏王趙德昭,聽他問起庫府之事,自然絕不承認。儘管府庫是由他的內弟掌管,是絕對可靠的自己人,但是府庫帳目他仍是按照規矩按期檢查的,就連實物也是定期察驗的,可以說府庫帳目與實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