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將那人撞倒在地。楊浩生怕她出什麼意外,想要搶步過去,可是那扭傷的腳根本使不上力,就見唐焰焰慌慌張張從那人身上爬起來,手中提著一柄短劍,劍上鮮血淋漓,片刻功夫就被大雨沖刷的乾乾淨淨,原來她方才和身撲上去時,那口短劍已經刺進了那人胸口。
她驚魂稍定,撲過來架住楊浩就要走,楊浩回頭一看,從樹隙間望去,就見山下又有兩騎趕來,二人到了山腳下看見那幾匹戰馬,立時勒住馬韁,往山上看看,便翻身下馬,舉著鋼叉往山上摸來。
楊浩只得強忍痛楚,拾起一把刀來充當拐林,一瘸一拐地讓唐焰焰架著往山上跑。楊浩一身甲冑本來就嫌累贅,再加上扭傷了腳,全部體重都壓在唐焰焰身上,行不多遠二人便已氣喘如牛,連舉步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浩一把抓住唐焰焰,喘息著道:“這樣不行,再逃下去我們連一博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焰焰惶然道:“那該如何是好?我……我去與他們拼了。”
楊浩一把抓住她大喝道:“你真當自己劍法精妙無比麼?”他回頭看看不遠處的兩具伏屍,一抹臉上的雨水道:“我到是有個法子,只是。。。。。。要你委屈一下。”
唐焰焰呆呆地道:“你……你要如何…………委屈我?”
當日李繼筠氣勢洶洶地趕回夏州,本想說服父親出兵攻打蘆嶺州,誰想他回了夏州才知道夏州與南吐番的爭戰已是愈發激烈,府州折家明顯有維護蘆嶺之意,就算他們不敢公然得罪夏州,若是悄悄派一支人馬去幫助蘆嶺守山,那夏州也要付出極慘重的代價,這種時候自然沒有可能兩面樹敵,抽兵再伐蘆嶺州。
李繼筠氣憤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