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多少天沒見到陽光了?身體好乏,睡不安穩,閉上眼就是夢境,夢裡都是她,雲她還好嗎?
自己能挺過來的原因,就是她,甚至只要想起她就感不到痛。
如果不是因為伊比喜的手段,還真沒意識到鞍馬對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在審訊時遭著虐打卻能笑得出來,伊比喜還以為自己是精神失常了。
真的,想你了…不知不覺已經變得一刻都離不開你,見不到就忍不住地想念。
鞍馬白雲,你真是…
思緒被一聲巨響打斷,爆炸?是後門的方向。
這個時間…不會是…
觀察了下週圍情況,現在為止還都順利進行著,大部分守衛都去了後門方向,剩下的守衛應該都是負責要犯的,這就給我們的搜查降低了難度。
赤丸這時突然向一個方向跑去。
牙揮手示意我們跟上。
雛田用白眼看著:“那個方向的牢房裡…好像不是佐助啊。”
“先去看看再說吧!”我焦急地跑過去。
佐助,終於,要見到你了。
門突然被推開,佐助怔怔地看著走進來的人。
“走吧。”
伊比喜敞著門:“這裡被入侵了,要轉移地點。”
伊比喜看出佐助的猶豫:“不然你走吧,在我這裡耗著也沒什麼意義,如果高層咬定了是你,那你不可能洗清自己的,畢竟,人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找個地方,和鞍馬兩個人,安定的過下去就可以了。”
佐助笑了一下:“前兩天你還是另一個態度呢,怎麼現在變了?我宇智波佐助可沒那麼好打擊,總有一天,宇智波要重新回到巔峰。”
伊比喜咬了咬牙:“那走吧!”
推開門,我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在原地。
胃裡一陣翻滾,屋內被血腥味充斥著。
鳴人走上前:“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看著這具屍體,沒有面板的屍體:“這是誰?”
“應該是這個房間裡的犯人吧,沒時間管了,快點找別的樓層吧!”鹿丸拽著鳴人。
牙這時開口:“不對,赤丸往這裡跑證明這個人身上有佐助的氣味,那這個人肯定近期接觸過佐助。”
“所以這人到底是…”
雛田忍著淚緊張地說:“他…他是…”
一片樹林裡。
“你就這麼放心我跟在你身後走?”佐助問。
伊比喜沒有回頭:“忍者最致命的就是把背後留給對手是麼?”說著冷笑一聲:“但你還不算我的對手。”
佐助笑:“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突然停下腳步:“你,不是伊比喜。”
伊比喜也停了下來:“終於,意識到了麼?”說著,回過頭:“你還真是蠢啊。”
“你也是他們派來的?”佐助試圖從他的眼神中獲取一些資訊,卻毫無收穫,看來這個人很不簡單。
“他們?是誰?你有時間疑問這些,不如先疑問一下自己吧。是眼睛瞎了還是反應遲鈍了,怎麼才注意到我不是伊比喜?”
佐助看著面前這個人一副玩味地看著自己,是啊,他的查克拉沒有異樣,沒有任何施術的跡象,就算是現在也察覺不到他的身體上有什麼異常。
伊比喜見佐助沒有答案,嘲笑著:“宇智波啊!你活該被人陷害啊,智商真是讓人著急!”
“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佐助飛速回憶著,但還是沒有突破點。
“我,只是做了個皮具,全身的皮具。”說著他展示性地轉了一圈:“這會兒,你的小夥伴應該已經發現那個可憐人的沒有皮的屍體了。”
佐助沒做反應:“什麼時候換的。”
“爆炸後沒多久,死亡時間剛好是你的小夥伴入侵的時候。”那個人堆了一臉的笑:“怎麼辦,現在連你的夥伴們都成了殺人犯,你們都在監獄裡,誰來繼續玩偵探遊戲呢?”
“看你的樣子,是勝券在握了?”看來是高層全聯合起來了,不然不可能這麼有底氣。
“因為我要除掉的是個不如豬的東西,哈哈!而且,一次性就除掉倆!”
“我警告過你們別打鞍馬的主意。”佐助逼近伊比喜。
“哈哈,你自身難保了還惦記你那多事的小女朋友呢!”伊比喜瞬間收回笑意:“你可以保護她麼?為了保護她,放棄宇智波?一旦你動手,宇智波將永遠墜入黑暗,萬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