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樣的下場呢?
張家姐弟看到事情正像他們預料那樣一步步的發展著,既無喜亦無悲,還是平常心,雖然劉闖好對付,可是他背後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萬里長征第一步而已,三軍過後盡開顏還很遙遠。
三月,春暖花開,平城早就沒了冬日寒風的刺骨,也開始變得和暖起來。不知不覺就到了三月中旬,高三年級馬上就要面臨320全市模擬考,學校給定的任務比較重,老師的壓力自然也變大了。進入三月之後,學校重新調整了高三上課時間,除了增加了早晚自習以外,每節課的課時由45分鐘變為90分鐘的大課,這也就是說文科班的這幾位老師原本只需要每天上兩節課,而現在在有晚自習的情況下一週的某兩天要上7節課。
這一改變對每個老師的體力和腦力都有極大的要求。顧夢晨在堅持了半個月之後實在承受不了了,所以她在上午上完兩個班的課之後,華麗麗的翹班了。回到家之後,連飯都沒吃,顧夢晨直接鑽進了被窩,睡了個昏天暗地等到醒了的時候,都快6點了。
五個多小時的睡眠,讓顧夢晨感覺舒爽了好多,肚子裡咕咕的聲音,提示她也快12個小時沒有進食了,於是她穿好衣服,拿了錢包,出去覓食了。
因為學校外面好多小飯店都很對顧夢晨的胃口,所以她要解決一頓飯是不成問題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獨立生活好幾年的她,依然是廚房裡的白目。吃完了飯,想著自己回家估計又會賴在床上,不如溜溜彎消消食。大概走了有半個多鐘頭,因為還在取暖期,空氣質量很不好,顧夢晨就被嗆了回來。
剛一進小區,就看到走在前面的張翊航,剛想叫住他,就發現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女人。顧夢晨知道王冠群前幾天已經回帝都準備複試去了,所以張翊航身邊的人肯定不會是他姐姐。顧夢晨緊走了幾步,縮短了距離,才看清那個人竟然是程語。
原本兩個人一起回這個小區就很奇怪了,更別說程語的胳膊還挽著張翊航。顧夢晨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澀,心尖也抽了一下,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湧了上來。顧夢晨停在了原地,刻意拉大了與前面二人的距離,心情舒緩了一些之後,才繼續往家走。
不過在單元門口習慣性瞄向張翊航的車,看到裡面兩個面龐重疊在一起的時候,顧夢晨覺得剛才的感覺更強烈了,而且這一次全身的血液都收縮回了心臟,瞬間覺得手腳冰涼。他們是在接吻嗎?顧夢晨一直在問自己,可是她眼神不濟,再加上暗下來的天色讓她不確定,但是她知道這樣的姿勢從沒出現過在她和張翊航之間。
一陣冷風吹過,才讓一直僵在原地的顧夢晨看著車燈消失在夜色裡的顧夢晨緩過神來。如果說以前顧夢晨還弄不清自己對張翊航的感情的話,今晚她知道了,是喜歡,她第一次確定這樣的感覺是喜歡。
這個她一直以為還是男孩子的男人,一直在她的身邊守了差不多8個月。守著她、哄著她、護著她、寵著她,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開啟了顧夢晨的心門,可是在顧夢晨察覺的那一刻,原本漏了縫的門,生生的讓人釘上了補丁,給她留下的只剩黑暗。
不過顧夢晨轉念一想,不是自己下定決心要遠離張家姐弟的麼?這不正好是上天給的機會麼?那為什麼自己不珍惜?
做好了心理建設,顧夢晨立馬活了過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世界誰離了誰活不了?事實上顧夢晨就是這樣冷靜還有些懦弱的人,或者說是沒安全感,所以從來只是將自己瑟縮在自己的堡壘裡,不敢真的放開自己。也許在外人看來,這樣的人冷情,但是隻要能保護自己,又在意別人幹嘛?回到家,睡一覺,明天又是新一天。
顧夢晨很高興自己終於可以在八點就進入夢鄉,不過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半夢半醒間又被電話鈴吵醒,原本的煩躁再加上起床氣讓她的語氣非常不善,不過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喂,您好。”
“怎麼這個聲音?你在哪?”
顧夢晨有些愣神,自己是做夢麼?不過看著還亮著的螢幕,眼睛睜開了確定來電人是張翊航,壓了情緒回道:“家,睡覺。掛了。”顧夢晨現在不想跟張翊航繼續說下去,怕偽裝的堅強被腐蝕掉。
張翊航聽著嘟嘟的聲音有些納悶,他是特意來南校想獻個殷勤接顧夢晨回家的,怎麼熱臉貼上冷臀部了呢?搖搖頭,給一腳油,開車回家了,殷勤留著明天再獻吧。睡了一覺,張翊航特意比每天起的都早,下樓買了早飯就鑽進車裡,守車待顧夢晨,可是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顧夢晨鑽進了那輛奧迪。
張翊航的臉瞬間就黑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