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起來就會忘了時間,一旦意識到困頓後立刻進入睡眠狀態,剛剛真不應該為了自己那點私心留著他,應該提醒他回去睡覺的。
梓從壁櫥裡拿了個枕頭放到床上,將琉生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幫他蓋上被子,將書桌上的課本和學習工具都整理好放在一處,熄了燈,在琉生身邊躺下。
再說椿,在琉生房間左等右等,都兩點多了還不見他回來,便想是不是梓那傢伙將琉生怎麼樣了,衝動地想去看個究竟。但到了梓門口轉念一想,按照梓的性格,他絕不會做衝動的事。於是他在門外徘徊不定,最後還是按捺不住心情按了門鈴。
梓剛躺下沒兩分鐘就不得不又起來去開門,這麼晚,除了椿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
“椿!”他就知道。
椿走進梓的房間,一眼看見睡在梓床上正香的琉生,頓時有種被耍了的憤怒感,“他怎麼會睡在你這裡的?”
梓已經拿掉眼鏡,少了冷靜感與書卷氣,由於近視的關係眼神中多了一分迷茫,他看著椿,感受到他內心巨大的波動,“他只是太投入忘了時間而已。”
“那你怎麼不提醒他?”椿銳利的眼神轉過來死盯著梓,彷彿他是他的敵人。
梓從沒見過椿這樣犀利的眼神,心下恍然。他很快冷靜下來,抓住椿的手將他拉出房間,“我們出去說,別吵醒他。”
到了房間外面,梓確定關緊房門後,對椿說:“椿,你在生氣。別這麼幼稚,我沒對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椿的臉色還是很難看,聽了梓的話後明顯又緩和了一些,但口吻仍然犀利:“別說得梓好像對他半點別的心思都沒有,我們是雙胞胎,你怎麼想我很清楚。即便這樣,我也不會退讓。”
梓看著椿沉默了,為椿現在的惱怒感到悲哀,也為自己這份清醒感到無奈。
一直以來都不是誰退不退讓、放不放棄的問題,而是,在琉生的意識裡,根本就沒有愛情這種東西存在,他甚至沒有對任何一個女性產生過好感。他將兄弟們在他身上做過的一切親密行為視作理所當然,認為那是兄弟們表達親情的一種方式。經過摩天輪裡一番長談,梓更深的看清了琉生這樣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