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同來,雖然見了美女也是那幅色眯眯賊樣,可他剛才分明是沒認出自己來啊!
而且,他絕對不是假裝!
難道是那次,她一瓷枕把人給敲失憶了?還是這胖子根本就沒把他xx未遂人放心上?
如果是前一種,那隻能說是他自作自受,如果是後一種……
吳詡不禁冷笑。
看來她真該做點什麼給他提提醒才是……
上次事,她只是砸了房二一枕頭,顯然是太輕了!
不過,房二如今體型看起來比上次看到時候瘦多了,看來沒有老爹護著,兄長手下討生活日子不太好過啊!
吳詡看著兩人離去背影,笑容越發冷豔:今天你們可落到小爺手裡了,也該讓你們嚐嚐被人擺佈滋味才是!
不說小吳同學怎麼著手佈置報復計劃,卻說李治正沉著臉看著手上一封短箋,見高陽郡主夫婦進來,頓時冷冷一笑,把短箋丟進了火盆裡。
他這個十七妹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以為阿爹暫時管不了她事,就可以逍遙自了麼?
還是說,他這個太子看起來比較好欺負?!
“九哥,阿爹病情到底如何,你倒是給咱們交給底啊……”高陽郡主一上來就不管不顧地纏著李治,非然他給給說法。
李治皺眉道:“孤不是說過了嗎,阿爹只是暫時昏睡,過幾日就會甦醒……”
“昏睡幾天?這都幾天了?!阿爹還是沒有醒……難道就要這樣一睡不醒了不成?!”高陽郡主怒氣衝衝地逼問道,可仔細看話,你會發現她根本是虛張聲勢,不但不是因為著急而發怒,反而是一臉興奮……
“閉嘴!”李治原本心情就不好,聽到高陽郡主這暗含詛咒話語,頓時被激怒了:“孤說阿爹沒事就是沒事,你這麼說話,到底有何居心?!”
高陽郡主沒想到素來糯軟兄長會有這麼大反彈,氣焰頓時被壓了下去,跺著腳嚷道:“我、我也是關係阿爹嘛……”說著,她又指著默默立一旁十郎和二十一娘,道:“弟弟妹妹們誰不擔心阿爹?誰不想知道阿爹什麼時候會醒?偏我問不得嗎?還是九哥你有什麼瞞著大家?”
李治聞言冷笑道:“孤能有什麼瞞著諸兄弟姐妹?”
“倒是你,私下會見幾個外藩叔叔,到底想做什麼?”
此話一出,十郎和二十一娘都驚愕地看向高陽郡主。
高陽郡主忍不住一抖,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其後房遺愛忙低聲叫道:“娘子!!”
高陽郡主立刻回過神來,滿不乎道:“九哥這話就不對了,幾位阿叔從封地趕來,不就是關心阿爹病情麼……您是太子,也該知道,沒有宣召,藩王是不能隨便進宮,所以幾位阿叔就京中王府等候,孤想著他們請見則子明日就會送進宮吧……”
“再說,長輩來了,孤去拜見一下,難道也不行麼?”
這話說得倒是滴水不漏,李治一時也無話可駁。
二十一娘衡山公主旁看得暗暗著急,可她素來柔順寡言,見到這種情景,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助兄長。
其夫婿魏叔玉早把小妻子焦急之色看眼裡,摟過她小小身軀,輕輕拍了拍,然後低聲道:“你別急,太子應付得來……”他前不久才被太子殿下當槍坑過十七娘夫婦,對太子殿下手段可是深有體會,相信這次吃虧肯定也是那對不曉得尊卑夫婦罷!
只是,魏叔玉也不得不感嘆一句,這次太子殿下有些急躁了!像十七娘暗自結交藩王這種事,根本不該就這樣嚷出來,如果把這事告訴長孫相公,估計處理結果會好些……
這樣貿貿然一嚷嚷,豈不是讓那些人起了防範之心?
“稟告太子,聖人醒了……”王內侍一聲高叫,打破了僵持氣氛。
李治聞言,大喜過望,也顧不得招呼十郎等人,轉身就往寢殿跑。
十郎也不敢落後,緊隨李治往裡衝。
二十一娘小胳膊小腿,哪裡跑得過兩個哥哥,不由有些著急,急跑了兩步,差點被裙子絆倒。
“娘子,小心喲……”魏叔玉含笑扶著小妻子後腰,託著她往前走,要不是現身處皇宮,他倒是想抱著他小娘子走呢。
“公…郡主,咱們是不是也趕緊……”房遺愛見諸人都往寢殿跑了,也有些蠢蠢欲動,結果他家貴主兒居然巍然不動,好像根本就沒有進去意思。
“郡主?”
“閉嘴!”聽到這個稱謂,十七娘就是一肚子火,尤其是這稱謂還從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