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無事了。”意識到他恐怕不願詳說,她窩回床上,裹緊了被子,翻身作勢要睡。
房間又恢復了寂靜,兩道均勻的呼吸交錯交織,為這個漆黑的空間,帶來了幾分詭異。
白斂黑眸睜大,視線瞥向床上那朦朧的黑影,終究沒再說什麼,也翻過身去。
什麼也沒偷到,可那人卻進了那個地方,那條被視為宮中禁地的幽道……所以此人,必定是對宮中極為的熟悉的,也是知道有什麼寶貝就藏在那幽道盡頭的。
可是……那人又是否知道,幽道的盡頭裡的,並不是寶庫,而是……陵墓。
第二天一早,兩人洗漱完畢下樓吃飯時,就聽到那些江湖之人已是談論聲一片:“你們可知昨日那怪物有多可怕,頭上長了麟角,尾巴足有三尺上,眼睛大若銅鈴,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他嘴邊逃出來,你們看,我的手上的抓傷,就是它爪子抓的。”一漢子說道。
“當真這麼厲害?那你還真幸運,能遇到那怪物,還能從它手下逃走。”另一人立刻附和,還興致昂揚的抓著那位漢子的手直瞧。
那漢子也不拘謹,大方的把這野獸的爪印放到眾人面前,又說:“昨夜咱們一群人走,誰曾想我就脫隊了,還走偏了山道,這才遇到那怪物,不過我看那怪物昨夜的戰力似乎不太足,有些懨懨,這才讓我給逃了,不如今晚咱們再去,我認得路了,這次咱們一起動手,得了賞銀對分,一來能得錢,二來也算是為民除了一害,如何?”
他說得如此篤定,自然得了大幫人響應,大廳登時喧譁一片。
白斂與雲浣尋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問小二點了些清粥油條,兩人邊吃,邊一字不漏的聽著那方人的談詞。聽到最後,雲浣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白斂:“你說,那帶頭的漢子,是想把這些人引到什麼地方去?”
“你有興趣?”他挑了挑眉,喝了一口清粥。“若是有興趣便去看看。”
“沒興趣。”她垂下眸,慢慢的蕩著碗裡的米粥,只等粥涼了些,才喝了一口。“若是把我們也困住瞭如何是好?況且,想知道,也務須親自前去。”
白斂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