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厲眸又問。
他卻不語,只是徑直轉身,往客棧的方向而去。雲浣咬牙,快步跟上,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你當真知道?那你之前為何不提醒我?”
“提醒了也沒用。”他隨口道:“能在京城附近如此囂張得意的,除了方王,還能有誰?既然已猜到了是他,那事前提醒了,反而不清不楚。”
“你說是方王?”方王勢力遍佈九州,這區區固縣縣令歸順於他應該也不奇怪,可是雲浣還是覺得有點不對。
白斂抿唇著道:“方王野心勃勃,此舉,不過是先將這些武林人士一網成擒,然後挑出願意歸順的加以利用,不歸順的,自然就是殺了,如此,便可壯大他的勢力。”
“是嗎?”雲浣緊皺眉宇,沉默不語。
白斂看向她:“怎麼,你覺得不是?”
雲浣抬眸,搖了搖頭:“方王封地曲州,曲州離固縣,有近五千裡距離,如是我,便會在曲州附近的溪州、溯州、坦洲,或是江南那些州縣招攬人士了。既是招攬,便是還在籌謀,既然還在籌謀,但凡有點腦筋的人,誰會在蹈光隱晦的時間裡,像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意圖一般大動干戈?所以,我倒覺得這是誰故意以方王的名義故弄玄虛,引得皇上與方王更加反目,這樣,他便好坐收漁人之利。”
聽她一番見解,白斂頓時眼前一亮,她竟能想到這般深層的地方,這女人似乎比他所料想的還要聰明,如此智慧,若要真是男兒身,只怕就要了不得了。
“怎麼?”她目光一轉,便見他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便蹙眉問道。
白斂回神,恢復了神情,才問:“那你猜那事件之後的黃雀,會是誰?”
“這個……”喜歡用這般彎彎扭扭的方法挑撥關係,離間人心的人,他倒是想到一個,那就是岱欽,那個蒙古男人三十多年前便是個詭秘莫測,狡猾多變的人物,只是不知事隔三十年後,他還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