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也不想凌汐會出一點意外!雖然最後凌汐還是去了,當然她不是湊熱鬧的,只是每次到這種時候她心裡總是有種不安蔓延,就像上次一樣,結果就是差點見不到人了,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皇城大殿之上,司空暝看起來和平時一樣,上朝也神色如常,但是下面的大臣多少收到些風聲,知道今天的早朝不會如看起來那麼平靜,可是現在看司空暝的神態,也沒人會去挑起這個事端。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一旁的公公見此場景,習慣性地喊道。
良久之後依舊是沒人出聲,司空暝也不理會,直接準備走人。只是這時卻是有一道聲音響起了:“皇上這是準備下朝還是下位啊?”
顯然出聲的人不是司空憶,而是雪君昊,只是他今天本來是請了病假沒來上朝的,現在的現身只是為了將司空憶帶進來而已,況且這時候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狀態,他也不需要再對司空暝陽奉陰違了。
“大膽,雪大人這話可是犯了死罪的!”其餘的人依舊沒有出聲,只是那司空暝旁邊的公公不滿地怒喝道,雖然最近的風聲他也聽到一些,但是這不代表誰都可以如此欺君!
雪君昊只是輕笑,似乎在等著司空暝開口。之前司空暝明裡暗裡對他做的那些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只不過司空憶的時機未到,他只能忍讓,可是現在他司空暝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吧,人這一生中得了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遲早是要吐出來的!
“司空憶,你來的倒是及時啊?不知你今天來這裡打的是什麼旗號?”司空暝冷笑著問道。他一眼就看出了站在雪君昊身後一個侍衛裝扮的人是司空憶。
“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只是來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而已,而這些你似乎已經無故霸佔了五年了……”
☆、針鋒相對
司空憶的聲音也聽不出感情,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語氣已是帶著一種冰冷的寒意了。
“是嗎?同時父皇的兒子,我們同樣都有繼承皇位的權利,怎麼說這皇位就是屬於你的呢?我可不記得先皇幾時下過這樣的旨意了。”司空暝嘲諷道。
“可是你也別忘了,先皇也並沒有留下遺旨指名傳位於你啊?”當時不過是司空暝一黨假傳口諭才讓司空暝坐上的皇位,真要說起來也不見得名正言順。
“那你又是如何證明著一點?”司空暝不相信司空憶會有這樣的證據,就算有也早被那一場大火給毀了。
司空憶只是盯著他看,並沒有搭話,若是要確鑿的證據確實沒有,但是卻有著不少證據指證他當年的弒父奪位!
而這樣的沉默,司空暝理所當然地認為是沒有了,便繼續說道:“所以你沒證明先皇有旨指名傳位於你之前,收起你的那些胡言亂語。既然你都來了,那我們是否該算算你當初逃獄所犯的賣國之罪了?”司空暝又坐回了皇位,看向司空憶的眼神多了一抹狠毒。
“我人都來了,自然是來和你算賬的。只是既然要算,不妨從頭算起!那就先來說說你是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吧。”說著司空憶一個眼神示意,陸奕便明白了。將之前蒐集的資料有關於五年前的那次新舊帝皇交替的事實真相擺出,一條條記錄著什麼事有什麼人做的,時間以及前後誰佈置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攤在司空暝的眼前,甚至連一些被認為早就銷燬的私密的信件往來都有,而司空暝只是沉默著,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多變化。
“好!果然好手段!即便這是真的又能如何?先皇已逝,朕繼位,這是順理成章的事。而且你別忘了,你賣國某亂一事也是證據確鑿,不知道你又該受何懲罰?!”司空暝無畏於司空憶的證據,他現在不過是破罐子摔破,既然事情被揭露又能怎樣,他還是名正言順的帝皇,難道群臣都會聽他這一面之詞而全反了?
“等等!我能證明熙王爺是清白的。”一道女聲在兩個男人的聲音中顯得特別突兀,等看清來人,眾人驚訝不已,這居然是青雲國的雲曦公主!她怎麼會在這時候來的,又是怎麼進來的,只是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剛才說的話!
雲曦走進朝堂,對著眾大臣道:“我能證明熙王爺從來沒有賣國某亂的行為,上次的那場捉賊捉贓的戲碼不過是司空暝為了傢伙熙王爺而脅迫我和父王做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不過都是偽造的。”
這話音剛落便聽朝堂一陣驚疑,雖然這是他們曾經也想過,卻是沒想到事實竟真是如此!那這公主怎麼這時候反水了?是不是又是一場戲碼呢?
“雲曦公主,朕自認沒有虧待過你什麼,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