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巖卻好似沒看到一般,“郡主說笑了,蕭某自然記得自己的身份,只是現在王爺不在府中,你如此糾纏也不是辦法,在下只是想幫忙而已。既然郡主不領情,就當我沒說過吧。”說完淡淡一笑,便欲離開。
“站住!”欣陽似是想起了什麼,起身呵制道,“你說王爺不在王府,那你總該知道他去了哪裡吧?告訴我,我自己去找他。”在第二次聽到司空憶不在王府的時候,欣陽意識到這或許是真的,而不是司空憶故意的避而不見。只是他會這麼一大早就出去了?
☆、找茬
“呵呵~郡主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嗎?主人的事,哪有告訴奴才的道理,這個郡主不會不知道吧?”蕭巖很自然地用欣陽的話來堵她的嘴。不怪蕭巖故意這麼說,實在是面對欣陽這樣的不把人放在眼裡,他也沒那麼好的脾氣伺候她,王府的人也不是她能隨便發落的。
“你……!”欣陽自知從他嘴裡得不到想要知道的,乾脆直接坐回位子。“既然如此,我就在這等著吧,王爺總會回來的!我肚子餓了,你去給我熬碗鮭魚粥,你去給我做桂元蘇,你去給我做……”說著就指著一旁的丫鬟們命令道,這客人當的可真不客氣!
再說凌汐,經過昨晚的事後,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生活的動力,想著一年後就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她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在這陌生的時空幹出點成績了。雖說司空憶到時候不一定真的遵守諾言,她也會想辦法的,比如那夜的那個黑衣人,武功肯定不弱,教會她如何逃跑而不被抓住應該沒問題吧,雖然只有一面之緣,卻感覺那是值得深交的朋友,連她己都有些莫名其妙,怎麼會對只見過一次面得人產生那樣的感覺,奇怪!
在經過半個多月的習慣後,凌汐差不多已經適應了這裡的作息時間——早睡早起。可是今天起來卻聽見外面有喧鬧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跟著出來了。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欣陽指揮著下人們忙東忙西,一個不滿意就退了重做。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是欣陽在故意找茬,可是人家哪身份擺在那裡,他們又怎麼敢說什麼呢?最多也就是私下裡嘀咕。
凌汐看不下去了,雖然在他們看來下人是低人一等的,但她的腦海裡沒有這樣的觀念,況且這客人故意找茬,把她這個主人放在哪裡了!
“怎麼回事?”凌汐攔住一旁正在幫忙的家丁問道。即使明知道是欣陽的問題,但還是把事情問清楚比較好,她沒有胡亂開口的習慣。
“回王妃,王爺讓林侍衛送郡主回去,但郡主一定要見王爺,可是王爺這會兒不在府中,於是……”家丁看了眼欣陽並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就是見不到人拿下人出氣麼?
凌汐慢步走了過去,攔下了正要撤了重做的一碗鮭魚粥,拿起湯匙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香滑鮮美,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連腥味也去除了。“這碗鮭魚粥做的還不錯啊,不知郡主覺得哪裡不好呢?”
欣陽聽見聲音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撤菜,好似她沒出現過。或者說她對佔有熙王妃名頭的女人天生就有敵意吧,現在沒開口奚落已經很給面子了,“這個也不好,重做。”
凌汐也知道原因,她們兩個在昨天之前見都沒見過,更別提有什麼仇恨了,唯一的矛盾便是她佔據了她期望已久的熙王妃的名頭,這從昨天的晚飯便看出來了。“郡主,你這樣不說原因,他們做一輩子也不可能讓你滿意的。”看欣陽還是沒有反應,又繼續道:“你要想見王爺,乖乖在王府等總能等到的,這樣折騰他們又有什麼意思呢?”
原來還對凌汐沒反應的欣陽卻忽然抬頭瞪了她一眼,“不就是因為先帝賜婚,你才能當上這個熙王妃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根本配不上他。告訴你,憶哥哥愛的從來都是我,你別自作多情了。”面對這個所謂的熙王妃,欣陽現在連裝都不想裝了,她的好只要她憶哥哥知道就好。
☆、誰沒教養
凌汐突然很同情欣陽,她和司空憶之間的事多少也聽到一些,一個女子不顧一切如此放下身段只求伴隨左右,在這個時空的確很難得,但若是傾心的男子對你無意,那你再卑微也換不回他一個眼神,只是自己徒增悲傷罷了。但是這些話凌汐不會和欣陽說,以她現在的身份要是說了,在欣陽聽來不過是耀武揚威而已。
“其實你的憶哥哥愛的是誰只有他自己清楚,你要是想抓住男人的心,可要對症下藥了!你現在折騰這些下人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凌汐淡淡地開口,順便給個那些忙碌的丫鬟家丁一個眼神,讓他們下去。
“哼!你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