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憶因為背上的皮肉傷和腳上,暫時被安置在房中休息,而凌汐雖然也受了些輕傷,但和司空憶一比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她不想呆在房裡,也沒讓小玉跟著,獨自跑到院子裡透氣來了,無意間發現這個院子居然也種了櫻花樹,而且櫻花正開的好,那飄落了一地的落花也很美,不由地想起那一段被囚禁的日子。
這時一位老婦人看凌汐看著落花出神,不由地笑道:“姑娘,你也喜歡櫻花吧?”
凌汐才發現不知何時老婦人已經站在她身後了,回神道:“恩,是啊。只是一般這個時候櫻花不是都落完了嗎?您家的櫻花怎麼還開著啊?”
“我家老頭子喜歡櫻花也喜歡櫻花,這也不知道他哪弄來的樹苗,花期比較晚,所以現在還開著。我們之前住的院子就有,後來兒子在清寧鎮做了個小官,要把我們接去享福,便將原來的院子賣了,搬過去住了,不料媳婦嫌棄我們麻煩,我和老頭子就又搬出來了,這裡也不錯,至少住的舒坦。對了,說來也巧,我們之前的院子好像還是你買的呢?”
本來凌汐還想著這人的兒子怎麼這樣,娶的媳婦真不咋滴。可是注意力很快被婦人最後一句話吸引過去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娘,你說的之前的院子是我家買的?”
“是啊,就是剛剛那個小夥子來商談的,你們不是一家人麼?”
這麼說是林熠?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
“大娘,我這才嫁過去沒多久,很多事也不清楚啊,你家原來的院子在哪啊?哪天有空我也去看看。”
婦人不疑有他,笑眯眯地看著凌汐,“這樣啊,我之前的家就在臨州郊外啊,說起來那裡就我和老頭子兩個人住還閒太大了……”
後來婦人說了些什麼她都沒聽見,只是——臨州郊外,櫻花!
如此的巧合,凌汐不禁一片心驚,司空憶到底打算做什麼,那個看似強人所難的決定原來只是一場陰謀!
司空憶沒想到這樣的意外的竟然讓凌汐發現他曾經的計謀,或許是他太自信了,而上天卻巧合地破壞了他的自信。
凌汐沒有直接去問司空憶為什麼要這麼做,似乎他做什麼都是他的事,只是凌汐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矇在鼓裡的感覺,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事發生了,她的親人會很擔心嗎?她會害怕嗎?也是,對於他而言,她若有用便是妻(棋)子,若是沒用便是擺設吧。她似乎也沒有多少立場去責怪他的利用,現在想來更是心情燥亂,讓她有些說不清所以。
這個男人的心計很深,凌汐突然感覺很累,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欺騙?利用還是其他的什麼的她已經懶得去想了,只是多了些莫名的心痛,想著昨天還在享受著那些許溫暖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可笑,或許自己還有其他的利用價值吧。
婦人看凌汐的臉色有些不好,以為她不舒服,想扶她回房休息,卻被凌汐拒絕了,她突然很想離開這個充滿謊言和利用的地方,比起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想!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問題又出現了,照道理,司空憶和凌汐是夫妻,兩人同房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凌汐心裡有疙瘩不樂意,司空憶臉色已經不好了,這個女人到底要拒絕自己多少次才滿意?!
☆、彆扭
只是這所小院雖然寬敞,但是客房只有一件,然後就是柴房了,因為林熠等人提早做了整理,柴房已經鋪好了稻草,將就一晚是沒關係到的,若是凌汐不和司空憶同房勢必會去睡柴房,那後果就很嚴重了。於是,林熠果斷將凌汐推進司空憶的房裡,拒絕道:“夫人,您的房間在這裡,林熠會守在門外的,要是有事叫我一聲就是,不打擾了。”說完就關門閃人。小玉即使有心幫忙,但面對王爺借她幾個膽也不敢做什麼的。
凌汐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就和司空憶‘關‘在一起了。
“過來!”看凌汐那一副想發火的樣子,司空憶也有火,他就想不明白的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女人,每次對弈自己似乎都沒怎麼佔過便宜呢,這不是他的風格!
凌汐也不理會司空憶,她是鐵了心不想理他了,雖然心裡有些掙扎,她也不知道那算是怎麼回事,直覺這樣的危險人物還是離的遠些比較好。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們會彼此糾纏的命運。
見凌汐不理他,他雖然惱火,卻控制著,冷冷地開口道:“這裡可只有一張床。”
凌汐在有火無處發之後,對上司空憶那挑釁的語氣,雖然很想跑上去和他掐架,卻也知道這種幼稚的行為是解決不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