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說話的語氣,他心裡就有氣,她一個小小王妃憑什麼那麼和他說話!
“哦?你那麼生氣幹什麼,要不再去幫你探探?”看著司空憶有些憤憤的語氣,不覺有些好笑。
“沒什麼,只是有些煩悶,你要去就去吧。”司空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難不成說是因為想到了那天歐陽凌汐敗壞的語氣,那不是更丟人!
看司空憶似乎不想說這個問題,他也不再繼續,轉身去了歐陽凌汐住的落霞苑。
再說凌汐,這幾天雖然是待著沒外出,可是繼續下去憋的慌啊,她在等,等一個結果,她相信那天的刺客走後,肯定有司空憶的人跟蹤,算那個人跑的遠些差不多七天之內應該有訊息了,比較整個林州算是比較國土中心的位置,最遠的丘陌鎮也不過五天路程,況且誰會跑到那麼遠的沙漠邊緣去啊!這幾天她只能忍耐,鑑於這個時代都是用毛筆寫字的,她沒事就練練毛筆,免得以後只會說不會寫,或者和小玉下下棋(五子棋),當然規則是她教小玉的。現在小玉沒事就喜歡找她下兩盤,比如現在……
“小姐,為什麼每次都是我輸啊?”小玉不甘心地反抗。
“哎,誰讓你笨啊,下棋主要看佈局的,你不知道高手都是在下第一步的時候就想到了後面的十步甚至是百步麼?那樣才有機會贏啊,你小姐我雖然不是高手,但是對付你還是搓搓有……”餘的,話還沒說完,抬頭就看見小玉背後的蕭巖。微微一笑,轉而道:“蕭巖,稀客啊,請吧。”說完便引著蕭巖入座,小玉也自覺地下去泡茶了。然而,蕭巖卻盯著剛才的棋盤,疑惑道:“這好像不是圍棋吧,不知這是怎麼個下法?”因為進來時便聽到這主僕的對話,他還奇怪精神不正常了五年的人居然還會下棋,而那番見解似乎也很有道理,沒想到近看卻不是他認識的圍棋,便出口詢問了。
“那是我自己新創的玩法,遊戲而已。不知你這是帶訊息來的,還是來問我問題的?”其實看到蕭巖出現凌汐就大概知道了,那個刺客的問題應該有結果了,不然好好的他蕭巖是不會來她這裡的,簡單說蕭巖沒公事是不會來找她的。
蕭巖楞了一會,有些不適應她的這種跳躍式說話方式,但又有些欣賞她的聰慧,似乎她總能第一時間猜出別人的意圖。淡笑道“那麼王妃以為是哪種呢?”
“估計是第二種,要是人抓住了,王爺自會有辦法解決。要是沒抓到人,而傷得目的是我,那麼就會有人來我這問話了。不知我猜對了麼?”
“王妃果然聰慧過人,那不知王妃可有線索告知呢?”蕭巖第一次覺得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是有區別的,比如眼前這位,就不同於一般的女人。
看來這些人都覺得那個目標是她,而不相信她只是被某些人連累的可憐蟲。有些激動道:“你覺得我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會有仇人嗎?就算比較狗血的劇情那也是家務事,我現在都出嫁了,不可能還有人專門跑這麼遠來害我吧?況且我還精神不正常了五年,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會有人那麼閒來找我麻煩?你該去問問王爺有沒有什麼仇家,說不定我是受連累的呢?”
聽了歐陽凌汐的長篇大論,似乎也有她的道理,難道真不是她問題?看來這個隱性問題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啊!
“那就不打擾王妃了,若是想起什麼,還請儘快告訴王爺,以護王妃周全,告辭。”蕭巖說完便起身離開。
“等等!”突然想到了什麼,凌汐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蕭巖。“聽說你藥術很好是吧?”
原本以為她想起了什麼,卻不料她問了個完全無關的問題。看著她那亮晶晶的眼眸,不禁有些晃神,這眼神似乎很容易讓人不自覺陷入。愣了一會兒,問道:“不知王妃還有何吩咐?”
“你對打賭可有興趣?”凌汐故作神秘地說道。
蕭巖有些迷茫了,如此跳躍的思維,前後兩句話看起來一點關係也沒有好不……真不知道這王妃到底在搞什麼鬼,可偏偏自己該死地對那個所謂的賭很有興趣,想起之前接觸的種種,似乎她的想法都很出人意料,不知道這次的‘意外’又會是什麼。
“不知王妃想怎麼賭,賭注是什麼?”
“就賭黑子白子吧?就是一共有15個白子和一共黑子按順序排列,黑子排最後。然後我們每人只能拿1…3個棋子,幾輪後看誰最終拿到黑子。賭注麼,就是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件事,怎麼樣?”凌汐一臉興趣地看著他。
真不知道這位王妃究竟想幹什麼,看那樣子似乎勝券在握?不過這個新奇的遊戲似乎沒有什麼可以作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