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果然是病好了。”這算是以恭維之面,行諷刺之實嗎?雖然明知道他說的是之前的歐陽凌汐精神不正常。
“公子此番叫人把我綁來,不會是要和我探討病情的吧?而且,我和熙王爺拜堂禮未成,還不是熙王妃,公子莫叫錯了。”看著這個長的還挺清秀的男人,怎麼說話這麼繞彎子,易思語也沒打算給他好臉色。
“熙王妃謙虛了,這門婚事是眾所周知的,即使禮未成也改變不了的,既然如此,那歐陽小姐可願配合在這別院住上幾天?”雖是詢問的句子,可那冰冷的語氣卻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或許還有些意外吧,因為大多人在這種時候都會選擇利用一些勢力以期達到威懾的效果,使得他人不敢輕舉妄動。但凌汐卻知道,這是沒有用的,既然人家會劫你來,必定是對你的身份有過一定的研究,絕對不會是他應付不了的麻煩,那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況且,誰又知道你利用的勢力不時他們要對付的呢?那樣只會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抓錯人,這也是凌汐不肯輕易承認自己是熙王妃的原因。
“是嗎?僅此而已?不知公子打算讓我書信給父親呢?還是給熙王爺?又或者是……?”邊說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什麼。也許是他掩飾的太好,居然沒有看到預想中的情緒波動,卻是隱隱看到了有些諷刺的笑容。難道都不是?
“歐陽小姐果然聰慧,但是別忘了,還有信物這種東西的存在。今天找你來,只是希望你配合留下來,不想招惹無謂的麻煩。否則,我也不介意用些手段。”也許看自己是一介女流,怕自己哭鬧糾纏,或者硬闖尋死什麼的,才會來威脅自己自覺接受軟禁吧,尤其是最後那一句,易思語又怎麼會不懂呢?
“呵呵,公子說笑了,有這麼多人看著,我又怎麼走的了呢?既然沒別的事,那就不打擾了。”說的時候還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四周。末了,又加了一句“公子如此‘磊落’,倒是讓我‘印象深刻’了。”說完後也不等他反映便離開了亭子。
她現在不是不走,而是根本走不了,而且這麼平白無故地被劫來,到底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走了,難保下次不會再被抓。
易思語沒有注意到得是,在她離開後,一絲玩味的笑出現在了長袍男子的臉上,自言道:“這個熙王妃還真是不一般啊!”說完瞬間離去。
這歐陽凌汐的表現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本來只是想提前認識下這所謂的熙王妃,卻不曾想到會變成這樣,之前還在想著這個大病初癒的大小姐會不會被這樣的劫持嚇到,結果卻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她所有可能出現的反映他都考慮過,唯獨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沒有問自己是誰,也沒有好奇自己為什麼劫持她,甚至否定了也許能保命的身份!他有點看不懂了。即便是普通的大家閨秀遇到這樣的情況,也絕對不會有她這樣的冷靜和挑釁,更何況還是一個精神不正常了五年的女子!她就不怕我一個失手要了她的命?是嚇傻了?還是她根本不是歐陽凌汐?宰相應該沒那個膽量吧,況且嫁作王妃是何等的榮耀,宰相不可能犯糊塗的。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倒是讓他對她有些興趣了。
歐陽凌汐照著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她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雖然才來這個世界不久,知道的不多,可也不至於自己落到這個地步的原因都不知道啊。難道是有什麼讓人忌諱的秘密?如果可以,她一點也不想趟這趟渾水。
以歐陽凌汐現在的能力,離開基本不可能,暗暗觀察,院子四周明衛不少,暗衛估計也有吧,要逃離他們的視線無異於登天。況且,就算現在真的逃了能去哪呢?人生地不熟的,沒銀子沒實力在這個世界是絕對難以生存的。既然處於如此被動的位置,她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等著那位公子主動找上門好了。
☆、凌汐?
熙王府書房
“哦?這倒是出了本王得意料之外了。”在司空憶聽到蕭巖(就是之前在別院的長袍男子)說了他白天的經歷後發出的感慨。
“恩,是啊,不知你怎麼看?”很隨意的口吻,足已顯示他和司空憶的關係不一般。的確,這位蕭巖是他曾經落難偶然遇到的,擅長輕功和藥術,因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加上兩人性格想法十分接近,就將其留著府中,不受王府任何約束。而蕭巖暫時沒有要做的事,便留在這熙王府混吃混喝了。這次純粹湊熱鬧才參與了這次綁架。
“繼續看吧,也許會有新發現也說不定。”司空憶若有所思到。
臨州別院
凌汐一個人待著,真是鬱悶的很,就像關在籠子裡的鳥,看得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