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理髮店了。第二天上學他一直戴著外套上的帽子,直到上課才摘下來。
然後汪昊延盯了他一整節課。
“我操我太喜歡你新發型了。”下課第一句話就是表白簡辛的新發型,汪昊延制止簡辛戴帽子,說:“超可愛好嗎?超!”
簡辛拿筆袋去堵他的嘴,汪昊延趁機抓簡辛的手,並努力洗腦:“你看你本來是下巴尖尖的,現在視覺上有種小圓臉的錯覺,我靠誰讓你弄這麼可愛的?你這樣是不是想勾搭別人?你看我都直男癌了。”
簡辛懶得管了,趴桌上拿本兒練習冊往腦袋上蓋,說:“彎了就不癌了。”
汪昊延掀開練習冊一角,湊簡辛耳朵邊說:“那我彎了啊?先宣告我不是為治病才彎的啊,我為小圓臉彎的。”
簡辛耳朵通紅,恨聲說:“中午不吃飯了,攢錢削臉。”
“噗,傻逼得可以。”簡辛坐起來不再想了,拽過那本書接著看,看著一行行的方塊字兒,他又鬱悶了,他的字兒怎麼就狗爬了?
汪昊延沒拿藥,回去喝了三大杯水就睡覺,期間荊菁打電話他沒接,費原打也沒接,實在太困了眼都睜不開。
他好像夢見了辛巴,那隻蠢狗又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他把球鞋給辛巴聞,辛巴甩著肥肉跑了,然後他穿上球鞋去體育中心打球。
每次分組汪昊延都拒絕和簡辛一隊,一個隊的來回助攻傳球有什麼勁,他最喜歡簡辛帶球的時候跑去攔,等他把球搶下傳給別人,還能有幾秒摟摟抱抱的時間。
簡辛罵他狗日天,他必須回一句:“你是天我就是狗。”
踢完大家都去沖澡換衣服,汪昊延往草地上一躺,壓著簡辛的揹包。簡辛輕輕踹他:“你怎麼那麼煩?給我包我要去洗澡。”
“等會兒再去。”汪昊延跟用了千斤頂似的,“我不能讓你和別人赤裸相見。”
簡辛蹲下破壞植物,說:“汪昊延,你什麼毛病?”
汪昊延心虛地說:“其實吧,張彬有八塊兒腹肌,我不想讓你看見比我身材好的人,我沒有安全感。”
簡辛還是那句:“你什麼毛病?”
時間拖延到別人都回家吃飯了,汪昊延和簡辛才去沖澡換衣服,汪昊延對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