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吃了一驚,“明暉?”
“既然你們認識,就更好了。明暉是上邊派來協助調查的,希望你們能儘早破案。”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案子不好辦,但是事件太過惡劣,必須抓緊時間,所以局長們儘管理解,卻也不免惱怒。
“可是副局……”
“可是什麼?”副局長瞪了他一眼,這個明暉的背景不可小覷,人家只是下來歷練,這件事辦完了回去就是高職,年紀輕輕的,身後的人肯定大有來頭。
“他應該只是一個學生吧。”錐生零可不管什麼有沒有來頭,看著明暉的樣子就覺得不靠譜。
“我想組長是誤會了,學生只是一個掩護身份而已。”明暉直接在副局長之前開了口,而被搶了話的副局長竟也沒有表示什麼不悅,撂下一句早起破案就走了。
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錐生零很不喜歡明暉,而他也能感覺得到明暉在面對自己時那不加掩飾的敵意。
“副局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剩下的事交給你們了。”錐生零理都不理明暉,對著辦公室外邊偷聽的人們說。然後就下了逐客令。
哼,掩護身份,你以為你是誰,國安局特工嗎。
明暉到的第二天,專案組的調查就取得了突破性進展,說是突破性進展其實就是有人舉報說多年前見過類似情況而已,但是對於毫無頭緒的專案組眾人,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好的訊息了。
報案的是一箇中年人,他說他偶然間聽街尾的老人唸叨說以前也發生過類似案件。
錐生零帶人去拜訪那個老人了,當然,明暉並沒有收到任何通知。
“啊,確實是這樣。”翻看現場照片的老人如是說,“不過……”
“不過?”錐生零好不容易找到一條線索,聽到老人說不過,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老人看他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不過我以前看到的可是比這殘忍多了。這個才只是打斷了手腳而已。”
“老人家,都成這樣了您怎麼說而已啊……”小文看著老人輕鬆的樣子很是難受,難道老人家都這麼,額……看淡生死?
“真是年輕人。”老人把照片遞回來,“事情發生了許多年了,當時也是短時間內死了幾十人,他們全身的骨頭都被打的粉碎,最後再照著頭來一下。”老人揮手對著小文比劃,“嘭!”
小文被嚇的大叫,哆哆嗦嗦地躲在眉頭緊皺的錐生零身後。
“老人家,恕我冒昧。據我所知,很少有人會忍受如此劇痛吧。”王法醫插到。
老人看了看王法醫與明顯不大相信的眾人,起身就往屋裡走,“慢走不送。”
“老人家。”錐生零追到屋內,想要繼續追問,“王老師並非懷疑,只是這事太過殘忍,令人難以置信而已。”
“你還知道殘忍?!”剛坐下的老人家突然拍案而起,怒目圓睜。
靠的很近的錐生零也被嚇了一跳,幸好老人有沉默地坐下了。
“老頭子我累了,你們改日吧。”說完,就躺到了床上,不再理睬他們。
☆、第五節:玖蘭樞
錐生零又去了幾次,都被閉門謝客了,直到一週後,老人才肯見他。
“這事兒是兩個組織的爭鬥,一方輸了,自然任人魚肉。”即使見了面,老人也是很敷衍的。錐生零隻能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提問,生怕再觸了老頭的眉頭。
“請問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又是哪兩個幫派?如果真像您老說的這樣,為什麼我從未見過任何報道呢。”錐生零這幾天確實沒閒著,如此惡劣的事情肯定會有詳細資料的,警局裡高階機密都快被他翻完了,可他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相關訊息。
老人橫了他一眼沒有理他,“一個叫元老院,一個叫獵人協會。失敗的是元老院,行兇的是獵人協會。就這麼多了,走吧。”說完老人又要送客。
錐生零見情勢不對直接擋住臥室的門,“老人家,可不可以告訴我相關人的名字,這樣我才好查。”
“走走走,就一新聞,我上哪知道那麼多去。”老人很不耐煩。
“老人家您之前對死狀瞭解的那麼清楚,不可能只看過新聞的。就請您告訴我吧。”錐生零看老頭在門口氣的吹鬍子瞪眼也沒有讓開,一副您不告訴我我就不讓您進屋的架勢。
老人家拗不過,又慢慢坐回去,嘆了一口氣開始陷入了回憶,“我從未見過像那群人一樣的。當時我只是一個看守的,我看著他們被人帶出去,又拖回來。雖然每次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但我從未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