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就是好人,在某些情形下。可是,那樣的人有一天也可能變成壞人。但或許也有人到死為止,一輩子都還是好人也說不定。沒錯,你就是這樣也說不定。”
光子的視線自弘樹身上移開,搖搖頭。
“不過,那種事一點都不重要。我只不過是想從被別人掠奪的一方,轉變成掠奪別人的一方罷了。至於這麼做是好事還是壞事、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我也不在乎。我只是‘想這麼做’而已。”
弘樹的嘴角像是痙攣般無意識的顫抖著。“這是為什麼?”
光子又露出了笑容。
“我也不知道。如果勉強要舉例的話,對了,其中之一就是……”她直盯著弘樹的眼睛瞧。然後,說道:“我九歲的時候被人強姦了。三個人,輪番上陣,每個人各三次。啊啊,有一個人做了四次吧。和你一樣,是男人幹下的好事。不過對方都是歐吉桑就是了。我那個時候,胸部扁平、一雙腿像根棒子,明明就只是個瘦小的孩子,他們卻反而喜歡這樣。是啊,一聽見我哭喊,他們反而變得更加興奮。所以啦,現在我和那種變態歐吉桑上床的時候,都會故意裝哭來討他們開心。”
光子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臉上依然掛著甜美的笑容。弘樹注視著這樣的光子,感到不寒而慄。光子悽慘的經歷,狠狠擊垮了弘樹。
那是……
弘樹似乎正想說些什麼。
不過在那之前,光子的手頭閃過一道銀色精光。弘樹這才發現光子的右手已經繞到身後,但此時,弘樹的右肩上已經深深插著一把雙刃的潛水刀(這當然是政府原先配發給江藤惠的武器)。弘樹的喉嚨裡發出悲鳴,雖然沒有因此而丟下手槍,但還是因劇痛而向後踉蹌了幾步。
光子沒放過這個空檔,站起身來,自弘樹身旁擦身而過,衝進弘樹後方的樹林。
弘樹急忙轉過身,卻只瞥見她的背影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相信弘樹明白:不趁現在打倒相馬光子,說不定日後連琴彈加代子都有可能會遭到她的毒手。但弘樹還是無法去追趕光子。只是用左手壓住刀子周圍學生服不停�